朱默微笑着放下酒杯,声音一下提高八个度,“要不是劳资的辛苦栽培,几年如一日的催你码字,就你这懒癌晚期,还特么能出版!还有这些吃的都是我带来的,还那么多事。”
“我错了,”季向晚揉揉发麻得耳朵,狗腿到不行,“我不是怕伺候不好你嘛,您等着。”
说实在的,这个主动认错的性子深得人心!
季向晚光着脚屁颠屁颠的拿了一瓶红酒过来,“卑躬屈膝”的递给朱默,“爷,这瓶行不?”
“这还差不多。”朱默挥挥手,“给爷弄开!”
“好来,小的这就给您倒上。”
屋里的温度持续上升,空调释放的冷气已经平衡不了桌上两人心头的那份“躁动”,“晚晚啊,其实你比他差不了多少的。”
她不能放任季向晚继续低沉下去,她要让她看到希望的曙光。
一个小黑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