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水潼的齐宜阳麻木的脸上却皱起了眉头:“我想一个人去。”
“我不说话绝对不会打扰到你。”
深吸一口气,烦躁的齐宜阳闭着眼睛,极力压制着语气:“我想一个人转。”
“为什么?”水潼实在是不明白:“我只是静静的在一旁陪你,就像以前一样,为什么不行?”
齐宜阳没有回答她,烦躁经水潼的纠缠现在已经升级为焦躁。再不愿意多说一个字,再不愿意多停留一刻。齐宜阳缓慢而又坚决的挣脱了水潼的手。
水潼,愣了。
在齐宜阳挣脱她手的时候,她有种他永远离开自己的错觉。
☆、皱了的纸(中)
在齐宜阳挣脱她手的时候,她有种他永远离开自己的错觉。
她蒙了,但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齐宜阳!
你发什么疯?看你难受我好心好意陪你走走,你居然拒绝我?你以为我那么想去吗?你以为我水潼离开你就活不了了吗?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水潼开始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想起那个漫天飘雪的清晨,想起那个一片漆黑的电影院,想起每天早上热乎乎的豆浆……
曾经,这些都是水潼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