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给他每个指甲磨出一个圆润的圆弧出来。
陆妈妈端着果盘出来,刚坐下就说:“反正你今天有空,等一下带小森出去逛逛。”
“知道了。”
“对了,顺便叫上青止吧,反正他也过来了。”
“带小孩出门逛街哪还有同时带着个男人出门的道理啊……”
这话陆妈妈就听不懂了,“你这是个什么道理?”
“我跟他……”她想了半天,硬挤出:“不熟。”
“不熟?”陆妈妈疑惑,“你们不熟吗?”
“……”
她在她妈面前,跟寻青止的互动表现得有这么熟络吗?她记得自己一直很低调啊……
“不怎么熟。”
“可是小森说你还带着他去寻哥哥的办公室玩儿了半天,是吧小森?”
安知顿觉失策了,那两天没有跟小森做个交代什么的,主要是觉得这小屁孩不会乱说话,但他不乱说不代表她爸妈不会乱问啊……
j笑嘻嘻地一点头。
安知睨着他,有一种追悔莫及的感觉……
“我带着他找寻青止是因为实在无聊,街头巷尾的邻居之间偶尔还互相串门呢?你跟离咱们这里方圆百里之外的邻居熟吗?”
“不熟就不熟,让你跟青止一起带小森出个门而已,你着什么急?”陆妈妈有些莫名其妙。
“让我跟个不熟悉的男性出门,你就不怕他对我包藏祸心吗?”
包藏祸心这四个字,正巧入了刚出来的寻青止耳里,他无辜地一笑,走了出来,说:“j刚才说想去坐摩天轮是不是?”
陆妈妈略尴尬地冲他笑了笑,暗暗横了安知一眼。
安知坐的腰板直挺,笑着摸摸j的脑袋,说:“既然有寻哥哥带着你出去,那我就不参与了,今晚我们公司开年会,我正好趁现在补个觉。”
最后的最后,安知还是陪着寻青止和j出来了,是被陆妈妈拿着鸡毛掸子给威胁出来的,一点面子都不给。
毕竟陆妈妈也盼着她跟寻青止能成就一桩良缘,兔急跳墙,唯有不择手段了。
安知愤恨咬牙,忍辱负重地上了寻青的后车座。
周六的游乐园非常热闹,大人小孩儿都放假,都非常有默契地跑游乐园来消遣时间。
所以节假日去游乐园,去旅游,去这里去这里,都是不明智之举。
不过好在他们来的算早,人多但不拥挤,
j心心念念着的摩天轮要半个小时之后才开放,于是只好带着他去坐了类似于小火车之类的游乐小项目。
小孩就是小孩,换了个东西同样可以乐不思蜀。
安知站在铁围栏外面,望着j心生羡慕,时不时跟望过来的j笑一笑,招招手。
忽然眼前晃过一截修长的手臂,将她垂下来的发丝勾向耳后,安知毫不犹豫抬手给了那只手臂一掌,第一次对手臂的主人使用了暴力。
打完之后瞪了他一眼,并远离了他几步,同时让他给扯了回来……
“那两次让你等了那么久,很抱歉,但确实事出有因。”
“我知道,安佳的妈妈住院了。”安知望着他身后坐着小火车刚刚经过的j,冲他一笑。
“愿不愿意听我解释两句?”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看着我说话。”
“……”
安知挣开他的双手,靠向铁栏杆,看着里面还在移动的小火车,说:“你说,我听着就好。”
这几天已经被她无视得太多,他都快对灰暗的生活产生怀疑了。
那天安佳过来找他,后来她走了之后他跑出去找她,没多久就接到了她妈妈心脏病突发入院的通知,接着就赶去了医院,那时候她妈妈刚进手术室不久,他在手术室外面等了半天才想起来给安知打电话,安知却睡着了。
第二次他拿着饺子去了安佳妈妈所在的病房,碰巧安佳跟她妈妈因为工作的事情起了冲突,他在中间劝了半天,勉强才让她们冷静下来,之后急急忙忙地赶回饺子馆,她却已经走了,打电话过去她没有接听。
他的心一截一截地凉下来,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大半个小时打了二十几个,直到她接了电话。
当时担惊受怕的情绪一时没调节过来,语气稍微冲了一点,估计她也气得不轻。
“安佳的妈妈对她的工作不满意吗?”安知想了想,也难怪,职业保护野生动物的工作,除了危险之外,参与工作者几乎一整年的时间都待在国外,没时间回家。
这就跟国防军一类的工作性质差不多,为了国内老百姓过上安生的日子,唯有日夜不辞劳苦地守着国境,确保国境内一切安全。
寻青止道:“老人家有老人家的考虑,家里就一个独生女,不想她离家的同时,也不忍她这么辛苦。”
嗯?不对,跑题了,她生气的原因并不是安佳跟她妈妈因为工作的事情意见不合吵架了,而是他让自己两次苦等却没有及时交代清楚才对。
寻青止背靠着铁栏杆,稍微往后仰看着她,“我原以为不需要跟你说这些,毕竟是别人的家事,知不知道无所谓,不过没有及时给你打电话,是我考虑欠妥。”他靠过来,薄唇碰了碰她的眉心,说:“让你久等了,对不起。”
j坐了好几趟小火车,出来之后,摩天轮也到时间可以买票了,因为去的及时,所以前面就排了几个人,买完票跟着就上了。
安知对这种慢慢走慢慢看的游乐项目没什么兴趣,尤其是她现在心情极淡,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