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在端光着身子,双手抱在胸前,不断地把身子中间部位颠起来,姚易竹只觉自己像极了巨大海浪中上下颠簸的小船,恐惧,心跳,咸湿的感觉,只想靠岸,可习惯了大风大浪中搏击的男人,一次一次带着她搏击在波峰浪谷,让她尖叫,让她享受,让她放纵。
“榨干?我的老竹子居然想把她老公榨干,这个理想太远大了。努力吧,只要你不想三天起不来,老公满足你!”
侍在端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下面,不断调整着那玩意儿的尺寸,半个小时过去了,姚易竹汗津津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别动!别动——累死了。嘶——别动,难受!”
虚脱一般的巅峰感觉,抽去了她所有的力气,她搂着他精壮的腰身,不想再让他做运动。
“我这儿还这样呢,不会吧,县长大姐,那先让它在里面泡一会儿,稍后再战。”
侍在端恶劣地捏着她的鼻子,姚易竹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嘴里哼哼着,眼睛也不睁开,任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县长大姐,那个老混蛋到了市里以后,老实了吗?”侍在端侧过身子,两人面对面躺着,那玩意儿仍然放在她的身体里。
姚易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叹了口气,“老实?老实就不是混蛋了,我看,他得不到我誓不罢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