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孩子大了,经济也活络了,自己的老娘也有郝夏照顾了,郝夏也结婚了,自己无了压力了,反而开始觉得活着实在没有意思了,心底里时不时的冒出些奇怪的念头使得自己吃不香、睡不着,还开始莫名的烦躁。
她想起这一两年来来,村里的闲男人开始借着机会往她这里溜,有的在她身上瞅来瞅去的,有的还借着错身子蹭她一下,有的还用话挑逗她,她曾感到十分地厌恶。现在想想,她竟有了莫名其妙的一丝丝乱绪。“不行啊!自己不能坏了名声!”她激灵一下警告自己。可是反过来再想想,自己究竟为了谁守节呢?
孵化房内是不能离人的,要随时的给炉子添煤、给加湿器续水,有时还需要通风,必须保持一定的温度、湿度、空气新鲜度;还要不间断地倒腾鸡蛋的位置,还要不断地观察情况,捡选挑出不同情况的蛋。郝春就在孵化房的一头放了一张简易的床。每到晚上,郝春总是先把两个闺女打发着在堂屋的大床上睡着了,自己再回到孵化房里忙活,然后睡在这里值班。
郝春坐在角落的床上,拿起一本小说来看,看着看着自己困的实在不行了就想先打个盹,起来再倒倒那一架子鸡蛋,于是就顺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