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我现在想,现在就想。”被个上了年纪的伯伯这样跪拜,她哪能不乱阵脚。
元朝那边曾传,他们唯一的皇子刚被立太子便就夭折,皇室只得一个小公主,皇帝留有诏书,待公主成年,谁做了她的驸马,便就由谁继承皇位。当时她恨不得变作男儿身,诱公主,睡公主,再混个皇帝当。如今得知自己就是那公主,却如何也开心不起来,是怎么一回事?
见她沉默良久仍不应承,徐将军不再相求,拍了拍身上的灰,目光坚定道:“既然公主无心朝政,不愿为太子先皇报仇,微臣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求公主念在骨肉血亲和宣皇后三年的养育之恩这份情上,再好好考虑考虑,想通了便请侯爷转告,实在不愿,微臣也不勉强,十日后便返回元朝,与舜王明战一场!”言罢拂袖离去。
此番她才明白,徐将军先前那般失态,全因感动要找的人尚在人世,而临走时忠义赤诚的暴脾气,才是真正驰骋沙场的大将军。
“洛洛。”白遇玖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凉亭外。
再听这一声“洛洛”,她当下觉悟,慢斯条理道:“侯爷早知这不是我的姓,而是出生便有了的名字。知晓我的身份,掌控着一切,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