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琬的眼睛,既柔情似水,又刚硬如铁,久别重逢,到底还是和以前有些不同了。他的琬儿,长大了,沧桑了。
叶琬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耳鬓厮磨。她轻轻地说:“你放心,我好得很呢。你也要好好的,别总惦记我。我自己的仇,我自己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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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燕兆青在一片刺眼的阳光中醒来。
他一手遮住双眼,感到脑袋里有个人在踢皮球,一下一下的胀着。床旁一个男人的声音恭恭敬敬地说:“三少爷醒了。”
燕兆青不太愉快地看了眼那个一身制服的男人,问:“她人呢?”
制服男说:“女主人船一靠岸就走了。她吩咐我等三少爷醒来后,先侍奉你喝一碗醒酒汤,再让你走。”
燕兆青双手揉着太阳穴,心想:“她倒是不怕人知道。”他又瞥了眼身边男人,问:“你是跟着她从美国过来的?”
制服男说:“这倒不是。女主人是从美国回来的?怪道我看她气度不凡,不像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