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经理一提议带她去玩梭哈,她立刻答应了。
经理引她去二楼。他边走边扭头看她:“这位姑娘,好生面善。我们之前见过么?”叶琬摇摇头。
经理又问:“姑娘不是本地人吧?”叶琬说:“我是澳门人,来上海玩两天就走。”
经理长长地“哦”了一声,就不再问了。
二楼一条走廊通到底,右边是一间廊柱式大屋。屋里四个男人,正围着一张紫檀木雕花桌子打扑克牌。
靠门一位四十多岁的美男子,穿条纹西装,头梳得油光蹭亮、一丝不苟,两撇八字胡也湛然有光,神气地往上翘着。他瞟了经理和叶琬一眼,将手边一只瓷杯往外推了推,斯斯文文地对经理说:“好巧,我正要叫人添水呢。”
经理说:“我这就叫人来添。老霍,你们四个人,再添一个,行不行?”
桌上另外三个男人这才一齐看向叶琬,脸上微露惊奇之色。叶琬看着不像人家的太太或者姨太太,也不像一般交际花,倒有些像绝不会出现在赌场的大户人家小姐。不过人是赌场经理带过来的,应该没大问题。
老霍当先说:“我无所谓,怎么都行。”另外几人也都表示同意。
经理指使人给叶琬加了把椅子,让她在老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