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辛义说:“他今天是受了刺激,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也就是把你当作自己人,才在你面前无顾忌,想笑就笑,想怒就怒……”
叶琬从没这样心平气和地和辛义说过话,辛义受宠若惊,忙说:“琬姐,三少爷经常留宿这里,他的脾气我还会不知道吗?要是受不了,我早不干了。你放心,三少爷对我的恩情,哪怕他一个不高兴把我打死了,我死后魂灵有知,也要继续在他身边,守着他呢。”
叶琬不料他对燕兆青这样忠心,心中立即对他改观。她笑说:“怪道三少爷一直护着你,他看人眼光,有时是不错。”
她又看了看一屋子杂乱,问:“他这一通摔,摔掉了多少钱?”
辛义笑说:“其实没多少。值钱又易碎的,没砸几样,大多数是不值钱或砸不坏的。”
叶琬心想:“看来他醉得有限。”
她留下辛义继续收拾,自己上楼去燕兆青卧室找他。
她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酒味。燕兆青脱了西服,换了背心短裤,独自坐在靠窗的小床上,一手拿了一瓶酒,边喝边发呆。听到声响,他头也不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