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先还默不作声,后来见孩子们如此融洽,鹿萦红又一味热情,他自觉有些心胸狭窄,遂淡淡一笑,也加入谈话中。燕纪来从没这么听他的话过,他说一句,他应一声。
这天晚上,燕纪来对他母亲说:他以后要去西边,和燕兆青一起上课。“我前面学的东西大多忘了,正好兆青在学,我想跟他一块,温故知新。”他反正把原因全推到燕兆青头上。
卢香与很是尴尬,但拗不过儿子,只好随他去。
她备了一份礼,托人送给刘先生,但被他拒绝了。刘先生义正言辞:“钱我收过了。学生要多学点,是件好事,做先生的求之不得,哪能趁机再收东西?我虽然说话‘狗屁不通’,但做人的道理,还是懂的。”
卢香与听说,也只好打落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吞。她对自己说:只要儿子从今好好念书,这点气不算什么。
可燕纪来不是读书的料,自然也不是冲着读书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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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琬不用回头,就知道坐在她斜后方的燕纪来又在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