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琛安安静静,几乎成了只没有气息的木偶,但霍真真一碰她身体,她就尖叫挣扎起来,不肯让人近身。
霍真真没办法,只好叫了人,众人强将一件睡衣套到她身上。
穿好衣服后,她却神志不清了,不断以头撞墙,咬牙切齿地说着些不明不白的话。一会儿是“兆青,你怎么还不回来?你在狱中挨打了吗”,一会儿是“我都知道了,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一直在挑拨我们的关系,你以为我会害怕、会后悔吗?一点也不”,一会儿又是“求求你,别再到我梦里来了,我也不是故意要害你,谁叫你说那些话气我”……
燕兆青怕她自残,命人将她绑起来,关在一间客房中。然后,他又让人去把赵光鼎找来。
霍真真泪光闪闪地看着燕兆青,想从他口中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然而燕兆青却说:“她死要面子,经过这次打击,精神上受到重创,怕很难恢复了。”
“一点办法没有了么?”
燕兆青摇摇头。他不知想到什么,似乎有些惆怅。但他随即一笑,用力摇晃了几下秋千椅,说:“你一个小孩子家,关心这些做什么?我问你,你和你姐姐相处怎样?”
霍真真听提到她姐姐,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