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鼎膝爬到女儿身边,他抱住女儿,仰天大叫了一声,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霍家的管家一直站在赵南琛边上,等待赵光鼎向他提问,但赵光鼎始终没有注意到他。
燕兆青也进来了,他皱了皱眉,正要上前把赵光鼎劝开,管家突然拉了拉他的手腕,神秘兮兮地一笑,低声说:“十九刀。”燕兆青莫名其妙,“啊”了一声。管家补充说,“她脸上,共有十九条剪刀痕,有一条在鼻梁处断了,也可以看作二十条。”管家说着,又是诡异地一笑,似乎自言自语,“她对自己,真够狠的,是吧?”
燕兆青听明白了他的暗示,心不由一沉。他随即想:“荒谬,南琛肯定是受不住刺激自杀的。谁会杀她?荒谬。”
☆、两个约定
霍芙烈一手撑头,歪在鸦片床上抽烟。房间里空荡荡的,烟腾雾绕,颇有点神秘的、脱离现世的味道。
外面在下雨,风助雨势,隔一阵就将金属包角的窗户打得“扑棱棱”响。
房间内没有开灯,仅在鸦片床一脚放置了一架锡镴打制的西洋烛台,点着三支白蜡烛。烛台旁地上散放着几张前两日的报纸,头版无不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赵光鼎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