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曦依在门框,渴望、甜蜜、会心、羞涩等各种心理都有,这更让她的表情迷人妩媚。她的齐胸长发洗过,没有结上,此时优美地散落开来,有几绺从额前垂下,坠在胸部,就掉在她山峦一带。
她出神的望着童昊,忘情地欣赏着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阳刚之美。此刻,童昊正洗那柱子,他涂了两次香皂,仔细地翻来覆去,洗得他自己春心晃荡,也洗得王雨曦情不自禁紧了紧双腿。
“曦儿,这得洗干净点,等下可是要进入你那宝贝之地的。”
“懂得就好!我们女人这地方娇贵,不能带入细菌,所以卫生要搞好!”
“嗯,以后,只要和你来,定会洗澡!”
“以后,不一定是和我来,但只要和女人来,都要洗!”
“只和你来!”
“小小年纪倒懂得讨人欢心,以后肯定是个fēng_liú种!”
“还小么?不小了啊!”童昊伸双手在擎天柱处比了比。
“你那是人小鬼大,思想复杂!”
“复杂就复杂!”童昊已洗好已擦干水,他进前两步,抱起了王雨曦。
上到床上,王雨曦说,“咱们今晚慢慢来,别猴急!”
“曦儿,急些也不怕,昨晚不是一样让你波涛起伏浪潮高猛吗?”
“可是,你射了三次啊!今晚不能,只能射一次,射一次就够了!”王雨曦说罢,手伸在童昊柱子上,“好欣赏你这份阳刚!”说罢,她张口含住了柱子头。
身子一麻,童昊僵硬了一下,那份缥缈的酥软立即从柱子上往四周散射。
“怎么样?”片刻后,王雨曦抬起头来,问童昊的感受。
“短笛无腔信口吹!”童昊笑了。
王雨曦愣了愣,她真的未曾想到童昊又晓得这首《短笛无腔》。
“晓得,你就念完!”王雨曦娇媚地含着,但没动,眼睛盯着童昊的眼睛。
“田田荷叶贴方池,姐共情郎春兴迷。郎探花蕊,姐弄玉枝。两情迷恋,颠之倒之。情哥郎伸子尺二舌头要餂砂糖甏,小阿姐好像短笛无腔信口吹。”
“小坏蛋,你对这方面的古诗词情有独钟么?”
“曦儿,倒不是,是初中时常听一个同学念,那同学喜欢文学,特别喜欢古诗词,他常在我们较好的男生中卖弄他所掌握的知识,特别是这方面的,后来,我就向他要过来看了看,找最来劲的背了几首。”
“最来劲的背几首,哪样的叫最来劲的?”王雨曦笑了笑,她松开嘴,往前爬了一步,伏在了童昊胸膛。
童昊把王雨曦再提了些,接着翻身,把她平放在床上,接着亲吻她,从嘴唇到脖颈,从胸部到腹部。
童昊吻到腹部时,王雨曦拉灭了灯,当他嘴唇迷离到那一片湿滑地带时,王雨曦忍不住的呻吟阵阵,打在房间已拉上的窗帘上,在晚风中艳颤飘浮……
夜,彻底地被融化在两人蚀骨的缠绵中。
“童昊,我发现你在爱爱这方面是天生的,很强又很懂!”缠绵完后,王雨曦伏在童昊胸膛上,柔情地说,“男人征服女人靠的性!你真讨女人喜欢,如果这一生守你的话,我是绝对守不住的!”
“曦儿,咋守不住呢?你不相信我的真情?”
“不是不相信你的真情,而是你的多情!我俩第一次爱爱时,你那般熟练,你早就身经百战了啊!”
“没有呢!曦儿——”童昊伏在王雨曦身上晃着她说。
“睡吧,不说这个了!”王雨曦说罢,抱了童昊,两人相拥而眠,很快便进入到甜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