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鸡一唱天下白,熹微晨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江采玉睁开眼后,发现双双蜷缩成团状,身子有大半露在外面。
她叹了口气,将被子盖到双双身上,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推开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冷宫虽冷,没有脂粉浮华,也没有打扮的孔雀一样的宠妃,让人心灵平静。
江采玉单手提着木桶,到生满青苔的古井旁提水。
刚开始古井中泥污很多,用了几天后,一眼望过去清亮亮的。
江采玉弯着腰,将木桶系在坏了一半的轱辘上,小心的将它放下去打水。
晃晃悠悠吊上来了半桶水,江采玉蹲下身子,瞧着桶中披着一头银丝的身影。
她手指沿着五官轮廓摩挲,细嫩的皮肤,精致的眉眼,原主还真是一个大美人儿。
我见犹怜,说的大概就是如同江采玉这般的美人吧。同样都叫江采玉,两人在容貌上风格截然不同。一个清丽眉眼如画,被古人奉为天仙,一个浓烈热情似铿锵玫瑰。
往事已矣,江采玉不再多想,从今之后,没有军中绿花,只有冷宫之中命不保夕的大龄废后。
如果不想在这种地方耗尽年华,她一定要坚持不懈,生生不息的筹谋爬墙大计。
坐以待毙,从来不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