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桐伸出自己的双手给他看,“很干净。”
光头阿山看去,他皱眉,于桐的手真的干净,他余光瞥向对面餐巾纸上的地瓜,的确是烤的,怎么会没有黑灰。
中年夫妻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相视点了点头。
光头阿山将自己的左手伸出,于桐摸了上去,摊开他的手掌,瞧着那手,掌心全是老茧,虎口叠着伤疤,像是以前做了不少苦力。
于桐手指触在光头阿山的掌骨,动作轻柔,光头阿山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他儿时就已去世的母亲,眼眶湿润,他赶紧用右手手背去擦。
于桐微微一笑,语气温和:“没事的,是我的手唤起了你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回忆。”
光头阿山睨她一眼,没有说话,任由她动作。
大约花了五分钟,于桐收手。
她风车云马看完了他的这一辈子的前尘,叹口气,笑得微微苦涩,比她生活贫苦的大有人在,如果光头阿山没有遇到沙发上的那位中年男子,怕是这辈子都得活在仇恨中。
于桐缓缓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沉思。
光头阿山恢复往初的冷厉凶恶,对于桐说:“你……就说说我嘴角这道疤的来历吧。”
于桐看向那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