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堵在屋里提条件
撞在马六身上的正是金旺,金旺只顾低头走路,没注意就撞到了马六的身上。
马六扶住金旺玩笑道,“金旺哥,你走路咋连道也不看呢,低头捡钱呢?”
金旺一看是马六,忙抱歉道,“对不住,六子兄弟,我是气得,才撞在你身上了。”
马六看金旺的脸色确实更黑了,显然心情不爽,问道,“金旺哥,你这是咋了,你不是出去找活了吗,找到了吗?”
“别提了,就是因为找活儿,我才气得不行,咱进屋说。”说着,金旺拉开屋门进了屋,马六跟着走了进去。
桂枝嫂已经奶完孩子了,看到金旺和马六进了屋,金旺的脸色铁青,忙把孩子放到床上,起身说:‘金旺,你咋了,活儿找见没?”
金旺没答话,先仰脖喝了一杯水,然后把杯子往柜子上重重放下,往床上一坐,气哼哼的说:“找活,找个锤子,我跑了一上午,热的喉咙都快裂了,除了受气,啥也没捞着,都说这城里能挣钱,我咋觉得这城里根本就不待见咱呢。”
桂枝看金旺气呼呼的样子,也没了主意,自己也长叹一声说:’那咋办呢?这都进城了呀。”
马六站一旁劝慰道,“金旺,刚进城都是这个样子,总得有个适应过程,你别着急,找活的事我帮你问着呢,对了,我这房客里有一个是包工头叫金大牙,我问问他那需不需要人手。”
“真的?”刚才还一脸懊丧的金旺闻言,立刻抬起头说:“六子,你真的能帮哥问问?”
“这有啥不能的,我现在就去找他,他要是在屋里,我一会儿就给你个答复。”马六说道。
“六子兄弟,你真是太帮我们了。”桂枝也恢复了喜气,往前探着身子说。
马六看到桂枝的上衣扣子还没系牢,身体一移动,就能看到一道白深深的沟壑。
马六忙闪开目光说,“金旺哥,桂枝嫂,咱们是亲戚就别说客气话了,我这就去看他在不在。”
马六像个心虚的小偷一样,匆匆出了门,下了二楼,院子里。娟子已经不在了,铁丝上晾着几件衣服,其中就有马六的t恤,马六想这丫头手真快,就向一楼靠西的一间屋子走去。到了屋门前,一推屋门紧闭着,窗户还拉着窗帘。
马六知道金大牙有时夜里赶工,早晨回来补觉,犹豫了一下,就准备中午吃完饭再来。
刚要走,马六忽然听到屋里有女人的哼唧声和男人重重的喘息声,马六顿觉不妙,改了主意,用脚猛地踢了屋门两脚说:“金大牙,你给我出来,快点。”
屋里的声音立刻没了,过了一会儿,有男人在屋里说:“等会儿,着急去火葬场呀,踢门。”
马六把声音提高了一度说:“金大牙,你赶紧给我出来。”
屋里的男人嗯哈了两声,等了半天,一个四十多岁,光着膀子的男人拉了门,走了出来,他就是金大牙。
马六借着门缝往屋里一看,床上有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正在往身上穿衣服。
马六抢身就要往屋里走。
男人赶紧把门关住,堵住马六,说:“六子,你这干啥呀,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马六眼一瞪说:‘金大牙,少给我扯犊子,屋里是谁,我告诉你,我把房子租给你,可不允许你乱来,要不然你立马给我搬东西走人。”
金大牙嘿嘿笑了两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给马六和自己各点了一支,说:“六子,这你管的太宽了,我相好来看我,你也管,法律上也没规定,相好不能在一起睡觉吧。”
“相好个屁。”马六骂了一声说:“你多大了,那屋里的才多大,能和你相好,再说了,你老家有老婆孩子,再找相好就是犯法,知道不,我租给你们房子,可不能让你们在我们的屋里干犯法的事。”
金大牙一看马六真动怒了,忙把马六拉到一旁,低声说:“六子,你就体谅体谅哥哥,哥哥在外不容易,一天到晚累个臭死,晚上回了这屋冰凉一块,一年闻不到女人味,这种日子要给你你能受的了几天,屋里的真是哥的相好,没别的,哥就是想让日子有点滋味,你就别和哥哥过不去了。”
马六冷笑了两声说:“金大牙,你没骗我?那屋里真的不是鸡?”
金大牙一听立刻急了,说:“六子,你太小瞧哥哥了,哥哥好歹也是个包工头,做这事也得上点档次,谁不知道这附近的都是病鸡,我能为了图乐把自己祸害了。“
马六斜睨了金大牙一眼说:“你们工地上那点人我还不知道,一个个都跟狗似的,火上来了,还管什么病鸡好鸡,是个缝就往上钻,不过,金大牙,你也是我的老房客了,你说了,我就信你一回,但要是真惹出事来,你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行行,六子,哥哥谢谢你,哥看你也二十郎当岁了,老爷子又没了,你也该成个家了,男人没女人伺候根本不行,要不哥也给你找个相好的,先过着,尝尝味。”金大牙一脸淫相的说。
马六没心情和和金大牙扯这些,绕开话题说:“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不过有件事我还真想请你帮个忙。”
“啥事,说,只要哥哥能办到的肯定帮你办,包括找女人。”金大牙嬉皮笑脸道。
马六正色道,“金大牙,我没和你和你开玩笑,这件事你也能办,我有个亲戚从老家过来,还没找到活儿,你看你那工地上缺不缺人手,把我这亲戚给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