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至卿无奈地把她拥在怀里,道:“做什么诅咒你未来的夫君,想当‘望门寡'么?”
谢愉抽噎道:“谁要给你守寡了,你要是不会来,我就嫁给别人去。”
杨至卿捏着她的脸,道:“你敢,你要嫁给谁去。”
谢愉扭过头道:“你看我敢不敢。”
真是欠教训,杨至卿将她摁到书桌上打了几下,谢愉又羞又恼,哭得更厉害了。杨至卿打完了,将她提拎起来,道:“还敢不敢?”
谢愉抹了他一衣襟的眼泪,道:“你就知道欺负人。”
杨至卿重新把她抱在怀里,道:“你的眼泪都快赶得上江南的山洪了,好了莫哭了,此去也不是一条死路。”
谢愉抬起泪汪汪的双目,道:“你读过先祖留下来的书册,你会治水?”
“不会。”
谢愉的泪又留下来,杨至卿叹了一口气,道:“不过若是有三个人的帮助,水患或可治一治。”
谢愉忙拭了泪道:“你说,是哪三个?我们想办法去找他们。”
“第一个是我祖父的技艺传人。他是祖父的义子,聪明伶俐,一点就透,先祖很是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