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枫递过去一杯水,他警惕地看了看红枫,扭过头去。红枫失笑,自己喝了一口,那孩子这才拿过杯子,咕咚咕咚喝完。
谢愉道:“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吞了口口水,道:“当归。”
“当归?”谢愉话音未落,又听得他道:“当归,当归,当归……”
“这说的是什么呀,像学舌的鹦鹉似的。小弟,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顿了顿,又道:“当归,当归,当归……”
红枫想了一下,道:“这孩子是不是生了病,脑子烧糊涂了。”
谢愉点头道:“红叶,你把他送回府里,请母亲找大夫看一看。”
正在施粥的红叶应了,放下勺子,领着那孩子上马车,那孩子这回倒是没有再挣扎,乖乖跟着走了。
谢府。
庭院中央,谢忆穿着浅碧色绣朝颜的褙子,青绿罗裙,在草地上踢毽子,碧林站在一旁数着:“五十八,五十九,六十--”路径深处忽地来了好几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三姐姐的大丫头红叶姐姐,手里还牵着一个和她一样高的男孩子。
谢忆停下了,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