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不止听说,我还亲眼看见了,想到当时的场景,就笑得肚子疼。”
“这就是东施效颦啊,罗乐师皮肉虽白净,却长了一颗大黑痣,与闲桥君想比,简直是云泥之别啊。”
“就是,在效仿之前啊,也得掂一掂自己的斤两。”
“别聊了,快看快看,闲桥君过来了。”
莫忧穿着新郎喜服,难得地束了发,对着向他祝贺的人群拱手致意。一丝寒光闪过,莫忧举袖一挡,一柄飞刀没入了墙根。一名女子在马前落下,一身烈烈红衣似在燃烧:“莫忧!”
莫忧皱眉道:“金月婵?”他受伤的时候,金家照顾过他一段时间,金家的意思他猜得出来,但他心里有了妩儿,便没有应。
金月婵道:“你真要娶她!”
莫忧道:“是。”
“难道在金家的那段时间,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点的--”
“金姑娘,”莫忧打断她的话头:“莫忧若是做了什么让姑娘误会的事情,莫忧在此道歉。今日是莫忧大喜之日,姑娘可留下来喝一杯喜酒。”
周围的人都竖起了耳朵,看样子这女子和闲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