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用他皮带把绑了。
杨云飞叫苦,“哎呀,不要绑这个紧嘛!”
“逼真才刺激,越逼真越好。”
杨云飞笑笑“也对,你随意。”
“好”孟诗诗咯咯地笑着,接着拉了床单拧成条把他的双脚跟床捆在了一起。
“哦,娘啊,这也太逼真了吧!感觉好像你来真的了。”
孟诗诗坏笑了一下,“不来真的,难道来假的?”
“也对,真够刺激,我的小弟已经起来了,要命。”
“是吗?”孟诗诗将他身上的浴巾一解,再一拉,呵,杨云飞这会,成了赤裸的“羔羊”,呵呵,小小飞更是昂首挺拔着,颇为壮观,杨云飞洋洋得意,那是他的骄傲,有一首唱的好,“你是我的骄傲,我要,我要——”,这首歌简直唱出了小飞飞tmd的心声。
孟诗诗见那玩意,脸儿不禁一红,“呵,挺敏感啊!”
“别说了,你快来啊!”杨云飞已经急了。
“好”孟诗诗弓着身子爬了过来,手轻抚着它,好一阵。
杨云飞真是如被蒸着的包子一样,膨胀难忍,“你不是要吃吗?你吃啊!”
“好”孟诗诗笑了笑,头伏了下去,小嘴含住了它——
“哇——”杨云飞真是爽歪了,这世间居然有这么好的事,太享受了,“你的小嘴,真是好滑,好湿,好热啊!”
孟诗诗口齿不清地说,“你也好——硬,象一根——铁棒”,她似乎很喜欢,她“吃”地很卖力,水声也漱漱作响,偶尔很深,她几次作呕,但很“敬业”,她仍然孜孜不倦。
杨云飞真是爽翻了,沉浸其中,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但很快就会为他的愚蠢而后悔万分。
好一阵,孟诗诗停了下来,她下了床,杨云飞勾着头看,“喂,怎么停下来了?大爷还没爽够呢。”他有些失望,大爷正在风口浪尖,你丫却临阵跑开,太不仗义了。
孟诗诗打开她的手提包,回过脸来,冲着她笑,“待会让你更爽。”
“哦,那快啊!”杨云飞已经等不及了,他不急才怪,被她那样吹着箫,他现在全身血液都在如千军万马般奔腾翻涌,都快要冲出他体内了。
“好,就来。”她在包里翻来翻去,不一会,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她咬着牙,举着剪刀,恶狠狠地走来。
杨云飞大骇,“你——,你干什么?”
她咬着牙阴阳怪调地说,“你说呢?”
“不要啊——”杨云飞叫了起来,他的四肢挣扎着,可是他的四肢被绑得紧紧的,他根本动弹不得,情急之间,他想到了嘴,对,他可以呼救。
可是晚了,他正张开嘴喊救命的时候,一块毛巾生生地嘟住了他的嘴,他喊不出声,尽管他很努力地喊,嘶心裂肺喊——小小飞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