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全部是假装的,何皖给我磁盘的时候我崩溃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想立即打电话给郭江成,想从他那得到否定的答案,可是,何皖把磁盘都放那还有否定的答案吗!没有的!我感觉我就是一个被剥光衣服的小丑,全身□□的被你们观看,所以我只能假装镇定,那日我都不知道我是怎样回的家。”
“孟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怎么这么笨,安慰人都不会,只能叫着她的名字。
林孟瑶耸耸嘴角怪异的笑:“何皖是大小姐,好像什么事情钱都能解决,我们的房子她随便易一掷就是十万,十万,我永远在她面前抬不起头,低她一等;老大涵冰,人长的漂亮,坚强能拼,她看不起郭江成,从学校她就看不上他,若那日我像现在一样哭的梨花带雨,她只会看不起我,我不想被她看不起,不管怎么样,我都感觉比她们低一等,所以为了面子,那日我必须忍,必须加装坚强,可是现在我忍不住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孟瑶,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四个人都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间没有谁高谁低,她们俩是在乎你才会那样做的,你别钻牛角尖。你是谁,你是我们的小乔。”
“小乔,什么小乔,一个无用的花瓶而已,我在你们眼中m的一个个当我是没用的花瓶。”
“啪”很清脆的声音,林孟瑶的脸上印着鲜红的手指印,我的手胀的发疼,我打了她。
“你自己想当废物花瓶你自己当去吧,别把我们三人拉上,我们三人永远把那个知书达理,温柔慧心的林孟瑶当做自己的好姐妹,比亲姐妹还亲。”抓起包就向门外方向走去,到达门口的时候,我转过头,狠狠的说:“你要是想不开想死的话,你过一阵子或者写个条说明死因,别现在就死,别因为我是最后见到你的一个人,让我毫无缘由的成为凶手嫌疑人,我还想安静的活着。”
☆、寒冬(7)
回到家,陈译远看了我一眼问:“回来了。”
我僵硬的“嗯”了一声进入自己的卧室,我和他现在还几乎处于冷战阶段,主要是我对他的冷战,他总会主动和我说话和我笑,可是每当我想起那天夜里他的回答,我就气由心生,呼呼地往上冒,烧的我难受。
“你能不能别整日耷拉着一张脸,搞的全世界欠你似的,每日工作那么累,下班后几乎每日都绷着一张黑脸,连个放松的心情都没有。”
本来我还不算生气,他这么在客厅一喊,我就想冲出去狠狠抽他两个耳光,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想抽人,但是我忍住,我们之间本就是我追他的味道重,我们之间连林孟瑶和郭江成曾经的激情都没有,若我在这样闹下去估计就连平时的和气也被磨光。
我忍着说:“谁对你绷着脸了,身体不舒服。”
“你以后少见你那些同学,每见一次就回来神经一次。”
我咬着牙用力的打开电脑开关,把所有的气都只能撒在电脑上,登上博客空间,翻看好友动态。
何皖和她的小男友恩爱好似要蜜死人,只要一有时间就腻在一起,博客几乎从早到晚都是他们俩合照秀恩爱的照片。
涵冰的博客好似死人在用似的,一年没点变化,一年前的状态依旧晾在那:我希望躺在向日葵上,即使沮丧,也能朝着阳光.。
不到十分钟何皖又上传了一张恩爱甜蜜照,一看就是何皖偷拍。
林治帆熟睡的脸被何皖用五颜六色的笔画的和脸谱似的,一脸恬静的睡着,旁边凑过何皖恶作剧得逞的小人笑脸。
看着他们甜蜜的照片,不自觉的笑了,笑意还没到达眼底忽然想起今下午林孟瑶痛苦的脸,笑意就全部撤了下去。
发了个短信给何皖和涵冰过去:请按心目中真实所想排序,亲人、爱人、我们四人。
不到半小时她们的回信陆续过来,结果却异样的统一。
亲人、我们四人、爱人。
盯着手机屏幕,嘴角微弯,她们给出的答案和我心中的答案是一样的。
周末本想在家睡一个舒服的懒觉,最近我总是睡不好,处于严重缺觉状态,何皖再三手机轰炸都不能把我拉出去之后,她直接开着她那拉风的敞篷车冲到我住的小区,对着我“家”门又是踢又是踹。
现在我正顶着两个黑眼圈陪着这位大小姐逛商场。
买件衣服多简单的事,她居然花了四个小时,我只感觉眼冒金星,腿脚发软,以前特不理解男同事说陪谁逛街也不要陪女人逛街,当时还心想,你不赔女人你找男人去呀,现在算是领会到他们的苦衷了。
“流氓晴,你腿怎么发抖呀?”
我谢天谢地!
何皖终于发现我腿脚发抖,“姑奶奶,你试试大清早滴水未沾被你拉着来来回回上上下下走了四个小时,我腿能不抖嘛!”
“那我领你去吃饭。”
一听到“吃饭”两字我就彻底来了精神,腿部软脚不疼,双眼发着亮光,脑袋里面都是大餐的画面。
什么节食减肥,全部被我抛到九霄云外,总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
我拿着筷子,两眼盯着何皖正在点菜的菜谱,听着她点了一道又一道菜,再不知点了第几道菜的时候,我打住了她。
“够了,就这些吧。”
何皖抬起头,用她那双特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我,问:“你确定够了?”
点点头:“够了。”
何皖把菜单递给服务人员,打趣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