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有点后悔刚才的所作所为。
“饿了吧,请你去吃饭。”
听到吃我就笑了,一个咧嘴回答:“好呀。”
吃饭期间我不时抬头看看宋帅,心底一遍遍感叹真的是尤物,完美,有钱、有人。若是自己早几年遇见他,必定被他迷得团团转,整日犯花痴。
“看够了?”宋帅笑着问。奇怪,这个笑容好似填满了蜜。
“我吃饱了,我要回家。”忙起身却被他快速一把拉住。
“我送你。”
虽然天气很冷,车内空调温和,但是我却出奇的感觉热,是燥热,把手放到脸上能明显的感觉到烫,真是丢人。
到达小区门口,宋帅停车,我说谢谢,然后下车。
“张晴。”
我转过身,看到坐在车内的宋帅,眼神泛着光,极其认真的说:“张晴,我喜欢你,若他那呆不下去,你可以考虑我。”
我没想到他会说这话且表情极其认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木讷的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直到他开车离去好一会我才缓过心神,快步向楼上跑去。
打开门,客厅的一端电脑泛着明明灭灭的蓝光,果然陈译远在玩游戏。
“你回来了?”
“嗯。”我回答,突然意识到这是我们冷战接近一周时间里说的第一句话,想自己真是没用,居然这么快就和他说话。
“去哪了,今天中午本想和你一起吃的?”
“你姐姐今早给我打电话了。”我答非所问。
他神情一滞,然后非常紧张的问:“她对你说什么?”
“她能说出什么好话,让我别不识好歹继续和你在一起,让我滚。”我有点咬牙的回答,语气里面都是恨意“不过,我不会放弃你的,我不放弃你,你就没理由主动摆脱,这是你欠我的。”
“张晴------”
“我困了。”
他还要说什么,但是我不想听,回我房间睡觉。躺在床上我对自己说:生活是一场持久战,需要时刻保持体力,抓紧时间养精蓄锐,等待时间,做最后一搏。
今天从早晨起到现在为止喷嚏不断,我始终不愿意接受同事笑称这是有人背后说我坏话的一种表现,我坚决强调是有人苦苦思念我,思至深至切造成我这边喷嚏不断。
当我跨出大厦门口,看见涵冰穿着扎眼的大红色风衣带着墨镜好似守株待兔般看着我时,我想我终于找到为什么今天喷嚏不断的原因。
“在这周边办事?”我到她跟前。
“不,专程来探望你流氓晴。”涵冰摘下墨镜,浓黑的烟熏妆,深红色的嘴唇。
“你怎么弄得和老鸨似的。”我边说边向前走,涵冰跟着我的步伐。
这家伙肯定不吃我平时吃的平民套餐,我向附近的鲁西南风味楼走去,今天势必要放一次血,我的钱包又要瘪一阵子。
找了安静的位置坐下,听着涵冰报菜名,我的心底快速的盘算着这一顿下来我究竟要花费几张红票票,不知道钱包里面的张数够不够,幸好我今天带着卡,放心的轻嘘一口气。
“听说宋帅向你表白了。”
我一口柠檬水直接喷了出来,幸亏涵冰坐我最面,要不她势必中招。
“你听谁说的?”我脑袋快速反应,昨晚上那破事就我和宋帅知道,死宋帅那厮,居然和涵冰好到这种事情也和她说。
“还有谁,当事人呗。”
好吧,让我装一会耳聋,我没听见。服务员真好,这么快就把大虾端上来,这顿可是我掏银子,多吃点多吃点。
“别和我在这装聋作哑装死人,说实话,我同意你和宋帅好,人家宋帅有人有钱有才华,多少女人恨不能扒光衣服送他床上去。”
“他那么好,你怎么不扒光衣服爬他床上去。”我咬着大虾的腰部,含糊不清的回顶过去。
“老娘这辈子就没准备结婚,要是我有结婚的念头还轮到你。”
“我也和你一样不准备结婚,奥,不,我结婚,我要和陈译远结婚。”我的视线紧紧盯着服务员端上来的酸辣丸子汤。
“陈译远哪点比的上宋帅,硬件咱不说,就他上次背着你相亲那事,你就应该心底多少有点算盘,那男人靠不住,不是你的树。”
被她说中我心中的要害,心有点冒火:“凭什么不是我的树,他好歹也算半个我栽的苗,我浇的水,即使他现在成了树,那也必须是我的树。”
“我就这么一说,你激动个屁,宋帅让我来探探你的口风,我没答应,不过说实话,我才从心底希望你俩好。”
“你要真为我好,就让我自己选择,你只需默默支持我就可以。”我的视线有点不耐烦的瞥向窗外,一抹身影锁住我的视线,“老大,那个剪着短发,进对面店铺的快递员长的好像何皖,你说何皖要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人,肯定也大吃一惊。”
我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发现老大涵冰已经起身走出餐厅,向对面的店面走去。过了大约五分钟便和那个短发快递员一起返回,当我切切实实看见短发快递员的时候我惊呆了,那真的是何皖,她居然把头发剪掉,肤色也晒的黑黑的,我内心实在无法接受此时她这样的形象,她可是我们的大小姐公主殿下。
“健康色,多少男生羡慕我此时的肤色。”何皖坐到我旁边的位置,拿过我的勺子捞了一个丸子放进口里。
“何皖,你现在是不是过的特苦,哭过很多次吧。”我把服务员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