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絮絮说起来,“琛儿他,与你那位素未谋面的伯父,是愈发像了。”
“我还记着,你晏伯父最后一次上战场时的情景。那时你伯母又有了身孕,可她拦不住他……那是一个生来,就为战场而生的男人。”
她看着谢亭,轻声说道,“我很满意琛儿这个孩子,可是为人母,我却不得不说这一句。你晏伯母早年的模样在我心中记了太久,我只怕,你也拦不住,他晏家的战性。”
谢亭抬头,看着她的母亲,良久才出了声,露了个笑,“母亲,你不必担心,我知道的。”
这一路便没别的话头了,马车缓而不慢的往香山去。
香山因着这几年的名声,也是愈发有人气了,连在山脚下也是建了不少屋宅。
香山庵里的师太,又是个慈悲心肠,平素若是有贵人上供的供品多,也会给下头送来下。
如此,这一来二去……
香山的名气便愈发响了,也有不少外来穷苦的,往此处来建屋宅。
车夫“吁”了一声,是停了马车。
等丫头在外头打了帘子的时候,谢氏母女皆已带好了帷帽。
因着香山路窄,不拘是达官还是贵人,都是要走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