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给老子打电话的是阿梅她妈,这个老太婆说话的语气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客气,凶巴巴地吓人。
吕大聪,你老实告诉我,昨晚你和阿梅在一起没有?
阿姨,我没有和阿梅在一起。
不要叫我阿姨。
那我叫你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叫我,我嫌脏了我的耳朵。
士可杀不可辱,老子一听她这话,顿时恼怒起来,说话也不客气了起来:你既然怕我脏了你的耳朵,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吗?
我这是警告你,从今天开始,你只要再和阿梅在一起,我就会立马知道,不信咱就走着瞧。
说完,吧嗒一声就把电话扣了。
我心中那个气啊,nnd,你这个老太婆,简直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婆子,现在竟然变得穷凶极恶起来了。老子和阿梅在一起,她就能立马知道,难道你天天盯着不成?还不得把你给累死?真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狂妄无比的臭婆娘。
你既然不让老子和你家阿梅来往,难道老子身边就没有美女了吗?靠,越想越气。
这时,老子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霹雳丫,心中一阵绞疼,这丫这么长时间没有主动和我联系了,难道她真的把老子给忘了吗?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拨通了她的手机。
这段时间,霹雳丫只要一接我的电话,总是接通之后不说话,搞得我既心酸又无奈,这次也不例外,又是接通之后保持起沉默来了。
老子没敢和她胡闹,小心地问道:温萍,你好!
我好不好管你什么屁事?
我晕,老子的一句问候,换来了她的眼蛮答复,被她堵的一时半会没有答上话来。霹雳丫也不扣断电话,也不再说话,我们两个就这样在手机两头均沉默了起来。
也不能总是这么僵着,我柔声地又对她说:温萍,何必这么大火气呢?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我这不是牵挂你嘛。
你牵挂个屁?我这里忙着呢,少来烦我。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她最后那四个字‘少来烦我’是吼着说的,吼着的同时还带着哭腔。
我知道,霹雳丫在电话那头一定又哭了,顿时心如刀割,无限惆怅起来。难道老子对她的伤害就这么大吗?我什么也没有和她挑明,难道她已经清楚地知道我和阿梅之间的事了?
霹雳丫已经够命苦的了,老子再这么伤她的心,实在太不是个人玩意了,但老子也是无可奈何。
我不是不爱霹雳丫,恰恰相反,老子爱霹雳丫爱的深不可拔,但老子总得对阿梅有个交待,毕竟老子是先和阿梅认识的,况且阿梅对老子实在太好了,老子也是深爱着阿梅。
干什么也得要有个先来后到,既然两个大美女我都爱,那就只能顾前不顾后了。
吃过午饭闲来无事,那个貌美如花的警花康霄茗又浮现在老子的脑海中。
这丫清新靓丽,穿上那身警服,就像一个耀眼的明星。这么个大美女,该去当演员,用自己的美貌去征服观众,怎么会挎上手枪去当警察呢?天天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去打交道,想想都心疼。真可惜了她那副天然姿色。
她如果不当影视明星,来和老子做同事也行啊,并且也和老子在一个办公室里,那老子岂不……,越想越美,忍不住从手机中调出她的号码来。
这次老子学乖了,没有给她发短信,而是直接给她拨打了过去。
拨通了之后,足足响了十多下,她才接听。
喂,……谁啊?……
老子一听她说话的声音立即紧张了起来,她在手机那头是喘着粗气,像是正在疯跑追赶罪犯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紧张兮兮地问:你在干嘛?
喂……,我在问你是谁?
哦,我是吕大聪。
谁?
吕大聪。
我日,老子现在不是紧张兮兮了,而是大伤特伤自尊了。这丫是不是把老子给忘的没边没影了?老子准确无误地告诉她偶的大名,她竟然还再问,还再问就说明她不记的老子是谁了。
这时,她不再像刚接电话那样气喘了,有些恢复了平常说话的语态。
哦,是吕大聪啊,呵呵,都快想不起你来了,你不是叫康大聪吗?
对,对,我就是康大聪,嘿嘿。
哈哈……
手机那头传来了一阵大笑,老子的心中登时一宽,万幸,她还记得老子,嘿嘿,禁不住心中窃喜起来。
你刚才气喘的那么厉害,是不是又在追捕罪犯?
嗯,是的,正在追捕一个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