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庵的师太比较好心,哪怕庵里没有多余的屋子,也给夏珍珠在厨房弄了个床铺——桌子拼起来放上铺盖就成了,但夏珍珠被吓着了,心里事儿多,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醒来,脸上就挂着两个黑眼圈。和外面打水的师太问了好,夏珍珠就牵着小毛驴离开了。
那边柳乘风带着衙门的人过来,一时没看见夏珍珠,还以为她是回去休息了。还是后来夏大老爷从闷棍中清醒过来,要找夏珍珠对峙,柳乘风这才发现,夏珍珠再一次的不见了。
忍不住叹口气,柳乘风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这丫头,也实在是太能跑了点儿。一次两次的,都是不告而别,下次要是让自己抓住,必定得先在她身上打个记号才行。
夏珍珠找了个小院子住着,和她之前刚进省城的时候租的院子差不多,城西就是这样的房子最多了。
关上房门确定周围没人了,她才从小毛驴的脖子上摘下来一个铃铛,巴掌大的铃铛,不像是其他铃铛那样下面开一条缝,这个铃铛,就中间戳了几个洞,外面黑乎乎的,看着有点儿脏,一点儿都不引人注意。
夏珍珠将铃铛拧了几下,直接打开,就露出里面的钥匙来了。
谁都不会想到,她会将钥匙藏在小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