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看一看也不犯法,可季暖现在心里已经醋意翻腾,她索性端着刚刚打好的奶油转身就又走进了后面同样只隔着一层透明玻璃的制作间。
正在专心帮季暖制作蛋糕胚的墨景深,感觉哪里似乎不太对。
身后好像是多出了个跟屁虫,除了前几天还有些糊涂的时候趁他下厨时会在他身后抱一抱之外,平时根本不会这样在他身后转悠的季暖这会儿在他身后一直紧跟着,像是糖饼上的一粒芝麻,他转身去烤箱那边,她也跟过去,他走到哪她就到哪,一双眼睛时时刻刻的闪耀着精光,每每在他转回头的时候开出最大功力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仿佛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按在她的眼里,吸引着他的目光,而免得他注意到外面那些正窥视他的一群人。
墨景深随手接过甜点师递过来的配色奶油和巧克力等等。
季暖就站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看蛋糕也不学着做,偏偏只看他。
墨景深回到制作台旁边。
季暖站的累了,仗着自己还在康复期还算半个病人,搬了个凳子就坐在他对面,同时拿起旁边被切掉的多余的蛋糕胚吃了几口,很甜,这被切除的部分尝起来就已经很完美了,何况是他面前那份还没制作完成的半成品。
外面那些围观的女孩子大概是发现季暖和里面那个帅不行的男人之间有些关系,毕竟她那么缠着粘着,男人都没有任何不耐烦,甚至还特意叫甜点师准备了些好吃的放在她面前给她吃,免得她谗了饿了或者无聊,看她穿的虽然像是个服务员,但这会儿看着又不像。
直到看见那个男人将手上无意中蹭到的奶油直接抹到了季暖的鼻子上,外面那些女人才终于明白了过来,个个悻悻然又一脸痛心的离开。
季暖抬起手将鼻子上的奶油擦了下去,然后单手托着脸坐在那里继续看他。
其实她不知道墨景深究竟属于哪一种男人。
甚至可以说,她连墨景深究竟属于哪个类型的老公,都有些琢磨不透。
她看过他在公司里穿着西装与国内外的精英人士开会应酬时的样子,有时候会冷漠的不近人情,又雷厉风行的让人无法预估他的下一步会有怎样的决策,有时候也会与他难得赞赏的人谈笑风生,只是那副清隽的表情下藏着亦近亦远的分寸,从不与人交心,是个从容不迫的上位者。
她也看过他换上舒适的衬衣或者家居服,修长的身材和干净温润的气息,总是清清爽爽,细碎的黑发在温柔的眉眼之上,看着她的时候,目光里从来不会隐藏暖意,每每都让她无法抵抗。
她更看过他在柬埔寨中满身浴血杀伐果断的模样,看见过他多日不进食的沉默隐忍和腹黑的与xi基地里外应合,看见过他持枪时的威慑力,看见过他因为她险些被柬埔寨人玷污而失去理智的几乎一枪崩了那个人,看见过他许许多多的面目……
墨景深这个人,似乎是碍于墨家长孙的身份,又或许是因为责任与家族的束缚,他总是能把自己的身份与情绪控制的非常好。
记忆里他失去理智的情况似乎很少,但唯一仅有过的几次好像都与她有关。
季暖没有去吃甜点师给她送来的那些吃的,而是一直在吃墨景深切下来的那些蛋糕胚的边角料。
毕竟这也是他做的,就算是被切除下来的多余的几块,她也不舍得丢掉。
墨景深瞥了她那怡然自得的坐在那儿吃蛋糕胚的样子,叹笑。
说什么生日这天要来一起做蛋糕学做蛋糕。
他做她吃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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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晚安~)
第3卷
第723章:实在不行我轻点,嗯?
季大小姐也不是没有跟着一起做蛋糕,起码最后在蛋糕上边做装饰的时候,季暖也算是“出谋划策”了。
偏偏中途季暖又不肯闲着,趁机朝墨景深身上也涂了不少奶油和融掉的巧克力酱,男人身上的高定衬衫最后都被她搞的有些皱巴巴,周身粘了不少奶油,大部分是白色,和他衬衫同一种颜色,还有一些其他颜色,在他无奈的表情下更显得难得的狼狈。
怕是除了季暖亲眼所见之外,别人根本无法想像,墨景深有朝一日还能被女人给欺负到这种地步,却甚至连还手都没敢还。
“这家做奶油和蛋糕胚的材料都很好,味道也是甜而不腻。”季暖舔了舔手指上残余的奶油,转眼对着那个被她搞的一身狼狈的男人打趣:“你是不是有提前来过这里?不然怎么知道来这家自制蛋糕会这么好吃?”
“不是你坚持要和我一起来做蛋糕?”墨景深开始逐一解开衬衫上的几颗纽扣:“不提前找一家适合你口味的,以你这脾气还不知道会挑出多少刺来为难我。”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会为难你的人吗?”
墨景深已经解开了衬衫上的三颗纽扣,不过因为这里毕竟还是制作间,外面也有路过的人,不方便直接脱下来,他瞥她一眼:“你以为呢?”
她看着他解开的纽扣下露出的锁骨好看的形状,还有之前随意卷起的袖口下露出的那一截手臂,衬衫的下摆也被她之前弄的松散的扎在腰间,却在她眼里变成一条性.感的曲线。
啊,真是秀色可餐的男人。
季暖趁着甜点师出去了,双手圈起他的脖颈,把自己直接就这么挂在了他身上,理所当然的也被蹭了一身奶油,踮着脚在他脸上啵的就亲了一口。
“当初在t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