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是以正在康复期的病人自居,要么装傻扮弱要么说这疼那疼的,总之就是没完没了的欺负他,然后又找理由示弱不让他还击。
现在她连酒都敢喝了……
“咳,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谢谢你们的招待。”季暖跟那家十几口人笑着说了声后,又客气的对他们点了点头,同时对旁边的侍者交代说多给他们拿些海鲜肉类和啤酒等东西,这些烧烤都记到她和墨景深的名下,不用多收费。
然后她起身走过去,非常自觉的走到墨景深面前时,听见男人淡淡的声音:“趁我不注意,跑到这里吃烧烤喝啤酒?”
季暖:“……闻着味道就过来了,一时没忍住。”
墨景深又瞥他一眼:“下午不是还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