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指了一处给元姐儿看。
元姐儿探头看去,见是一个什么东西划出来的划痕。心下一转,便知道这是上次楼叶过来时,悄悄做的记号。
元姐儿弹了弹楼叶的额头,从手上撸下一只镯子,“带着玩去。”
一个手腕上带上两三个镯子,也不嫌坠的慌。反正元姐儿是不耐烦极了。摘下来一个,感觉轻了不少。
楼叶笑着接过,怕丢了,顺手就带在手腕上,然后还抬起手腕给元姐儿看。
楼叶可比元姐儿瘦了好多,手腕上带着那个镯子,正经还没元姐儿戴时好看。
小小的叹了口气,楼叶小声道,“真没想到这带镯子还得手腕有肉呀。”
“那是,你以为姑娘这一身肉是白长的?”元姐儿颇为自得的朝楼叶炫耀,“要这是在盛唐,你家姑娘绝对是一美人。”
“姑娘现在也很美呀,雍容贵气。”
“哎呦,真会说话。姑娘就喜欢你这股子实在劲。不像那些人,一看就是嫉妒你家姑娘,却还要清高的装作不屑于顾。”说完,元姐儿又从头上拿下一只钗,挑了个位置插在楼叶头发上。
“姑娘天生丽质,奴婢是实话实说。那些人就是算嫉妒,不还是得承认姑娘比她们强出百倍去。”元姐儿虽然不常戴这些首饰,但是宫里给元姐儿准备的公主头面却没一样不精致,元姐儿毫不在意的随手赏出去的东西,都够普通人家小半辈子的积蓄了。
主仆俩个在马车里的话,到底还是传到了外面。旁的不说,只说给她们赶车的小太监,以及车外跟着车行驶的宫女们神情都有些一言难尽。
难道这对主仆往日里就是这么说话的?
不忍直视呀~
╮(╯▽╰)╭
说些感兴趣的话题,却实能让人心情变好。元姐儿就算是担心司徒砍和贾琏的伤势,到底还是让自己放松下来了。
一路到了司徒砍的郡王府,侍卫和太监上前去通报。之后王府大门大开,元姐儿的马车直接驶进了王府。
因是名义上的‘兄妹’,再加上司徒砍从没将元姐儿当成外人,所以元姐儿是在司徒砍所居的正院前下的马车。
外面都已经清场,太医也已经离开了,除了一些侍卫和太监再看不到任何不相关的男性生物了。
元姐儿只带了自己名下的三个人进了司徒砍的房间,其他人都被拦在了外面。
一进入房间,元姐儿便看见正中央罗汉榻上的司徒砍。
“哎呦我去,调色盘~”
司徒砍本来还极高兴元姐儿来看他,可听到元姐儿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后,直接怔在了当场。
他是知道自己这张脸被人招呼过的,只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照镜子。此时听元姐儿这么说,当下就有些急,连忙吩咐下人拿镜子来。
元姐儿见他这般,直接张嘴拦了下来,“甭看了,再看也是那样。你府里人少,看多了,晚上睡不着觉可怎么是好?”
也不知道是肉疼,还是听了元姐儿这话心肝气得发疼,司徒砍抽着嘴角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司徒砍这样,元姐儿突然发现自己的口气略于熟悉了些,连忙按礼给司徒砍请安。然后再司徒砍囧着一张脸的回礼下,坐到了一旁。
元姐儿看了一眼屋里屋外侍候的人,眼睛左右瞄来瞧去。司徒砍给贴身太监使了个眼色。
那太监留下几个侍候的人,便走出去安排了一下元姐儿带来的人。
都别在门口杵着了,去一旁喝杯茶去。
跟来的人,见元姐儿身边还留了人,司徒砍屋里也有侍候的人,便知道这里也用不上他们,便跟着出去了。
元姐儿拿眼找了一眼屋里留下来的人,心知必是司徒砍的心腹,便也不在意。
一时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元姐儿才坐到司徒砍身边,笑眯眯的说道,“都说患难见真情。你被人打得像是遇了水的脸谱,这张脸,猪八戒都不如你有新意。可我照样不嫌弃你,可见这才是书上说的不离不弃呢。”
顿了顿,元姐儿又感慨了一句,“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挺肤浅的人,现在看来,我也挺有内涵的哈。”
司徒砍:难不成他还要感谢一下老五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牛肉干是塑封的。带回来后,就一直放在行李箱里没拿出来。
行李箱比较小,直接推到柜子那里的缝里。等到要送人了,准备拿出来放在外面,省得回头出门时忘记,这才去拿出来。
以前的牛肉干感觉也能放些日子的,从来不知道这种东西也会长毛。后来作者才想起来有可能是因为半湿未干新做出来的原因。
今天下午去原来的公司看领导和同事,只好买点水果带过去了。晚上又在外面吃了点饭,就回家晚了。
第117章
探病探得如此清新脱俗,
也是没谁了。司徒砍对于元姐儿的话保留意见的同时,
顶着一张被元姐儿用热闹做评语的脸,硬着头皮问元姐儿怎么出来的。
元姐儿笑着将过程学给司徒砍听,又问他,
“你都这样了,琏儿怎么样?我在宫里听说伤了脸,
可严重?”
“琏儿性命无忧,身上也无大碍。只脸上被划了一刀,伤口不大,却有些深。难免不会落下疤痕。你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寻祛疤好药了。”说这话时,
司徒砍还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贾琏伤到的位置和大小长度。
从眼下一直到嘴角上面一点,长度不长,
位置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