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巧很庆幸苏满树不是一个八卦的人,关于她烧纸钱祭拜的事情,他除了帮她带回纸钱香线外,竟然一个字都没有问。
晚上,南巧洗好澡,开门去叫苏满树,发现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等在门口,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南巧用干布绞着头发,迈步门槛,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在附近看见苏满树。外面有些凉,她缩了缩脖子,放弃了去找他的想法,又回来屋子。不多久,苏满树就回来了。
他进来时,大概是因为在夜里行走的匆忙,带了一身的凉气。见家里的门没有关,他看见床边的南巧时,就嘱咐她:“以后我不在时,记得把门锁上,我要是想进来,会敲门的,你不用特意为我留门。”
他想,应该是南巧洗好澡之后,发觉他没在,便特意给他留了门。这里虽然是隶属于西北军营,但是事实上,周围并不是很安全,除了他们什队,附近还有其他一些什队的人,人品良莠不齐,南巧一个姑娘家,若是真的遇到有心人使坏,她可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何况,这里毕竟是西北边疆,位于两国边境,说不准就有北夷外族的人,浑水摸鱼的混进来。
不过,他并没有跟南巧说过这些,他知道在这种陌生的环境里,她已经十分不安了,自然不想用这些并不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再去吓唬她,只能平日里要求自己多在南巧周围注意一些就是了。
南巧正在绞干头发,听见苏满树突然这么说,稍微的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