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抱紧了他的脖子,想,自己应该没有这么骚吧,他还没大动,快感就已经漫上来。一面又害怕别人听见,一面又爽得头皮发麻,双重的刺激像是把她从冰水里拎出来,放在火焰里炙烤,她只感觉血液都涌上头顶,下面的嘴快乐又诚实地去依附他的性器,使劲挤出润滑的花液,那一圈嫩肉简直是以跪舔的姿态求他摩擦自己。]
[“听话,叫呀。”他咬住她的一颗rǔ_tóu,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她的反应是收紧了内壁,发出小声的、呜咽一样的“嗯嗯”声,下面的yīn_jīng爽得往里挺动一寸,汗水滑进下体的丛林里。他都感受不到夜风了,剧烈运动和生理刺激让他全身几乎大汗淋漓,腰侧肌肉的汗出得尤其多,减少摩擦阻力,滑得很。]
[好像觉得她这样嘤嘤地叫也别有一种情趣,他放弃了无用的诱哄,转为ròu_tǐ猛烈的攻击。她被他插得没有平衡,慌得搂紧了他,他去衔她的嘴唇,红肿的嘴唇一张一合,最后还是被他的舌头调教好,被他亲得乖乖驯服。她的叫声也变了调,变得更加尖锐,她对现在的速度和力道是满意的,甜腻的愉悦和舒坦从声音里透出来。]
[“嗯啊,插得好棒,好厉害……”她的指甲掐进他健壮的肩膀里,被他顶到敏感点时,用力得几乎筋节突出,甲缘泛白,“快弄死我了,啊啊!”]
[他猛地拔出来,她喷出几股淅淅沥沥的水流,洒在地上,脸上是醉酒一样的红晕。他看了看地上的水,凑到她耳边:“下次站到那边,你喷出来浇花好不好?”]
[“不要,唔……”她被他吻住,余光中看到阳台上的花朵,升起一点隐秘的期待。他还硬着,把她放下来让她抓好围栏,从后面把她折成妖媚的形态,掰开她翘起的两瓣臀肉,把坚硬的柱身再送进水洞里去。“这样插喜欢吗?呃!宝贝松松……”]
[“啊啊!受不了了,嗯啊……啊啊啊!”她不回答他,他就继续往下问:“这样更爽,还是刚才那样更爽?”又是一个让人羞耻的、无法回答的问题。她就知道呻吟,被他抓着腰前后晃动,shuāng_rǔ垂下来,摇摆出窈窕的波纹。]
[“宝贝……”他看着她夜色下散乱的头发、洁白的后背,和圆鼓鼓的屁股,“真浪,宝贝。”他捏紧了她的腰肢,一把肉在手里,手感像棉花。]
她合上电脑,脸上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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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香港考完雅思回来后,周起从网上找了r大附近的房子,这是他第一次租房也可能是唯一一次租房,他心里惴惴不安,没有和她提及,自己去看了房,爽快地刷卡按年付。
在租房中介面前,他脸上写满了“人傻钱多”。
“拎包入住,家电齐全。”中介呵呵地陪笑,“咱们这边中学多,学区房当中,这里是物业服务最好的,多少家长想租还租不到呢,您这边请。”
“离r大交通方便吗?”
“那太方便了!这条路走个十分钟过去就是大学南门,您要想走正门,13路公交就坐两站,下车就是。”
“哦,那行吧。没什么问题了。”
周起站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热出他一身汗。
“好嘞,那您加一下我微信,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
中介走了以后,周起一屁股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环视四周。
上一个租户刚刚离开,这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就是清冷得没有一点人气。
基本设施比他家差十万八千里,但也……勉强能住吧。
他揉了揉眉心,走到浴室里。小,破,没浴缸,马桶在角落里散发着刺鼻的消毒液味,一个陈年的老淋浴头挂在他头上,滴下一滴水,他头皮一凉。
操。
他把浴室门关上,眼不见为净,那个旮角翻皮的门咯吱一声响。
周起知道那个中介没骗他,这一圈的房子他跑了个遍,这都算是好的,再除去中学走读生、考研r大的学生,房源所剩无多。
他爸给他的零花太抠门了,要不然他不至于抠抠缩缩地让她住在这种……这种……他糟糕的语文水平让他实在想不出多余的词来描述这等恶劣的环境,千言万语最后只能汇作一句他妈的。
养尊处优的他实在不知道该买什么来装点他们的……家。
对,家,这个词让他心里暖洋洋的,格外舒坦,那些不堪入目的破烂似乎也没那样惹他生厌了。
尽管他在英国不能天天跟她呆在一块,但他会尽量频繁地回来,在他回来的日子里,他们就会一起住在这个小小的家里,每天在这一张床上抱着睡下,抱着醒过来,他再也不用每一晚目送她上楼,他可以和她想做爱多久就做多久……
应该问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床上四件套,他美滋滋地想。他觉得他床上那个灰色的床单就不错,她每次流一滩水都特别明显,深色的一片,sè_qíng得厉害。
还有厨房。他家厨房那一堆闪闪发光的玩意他都不会用,他一个一个专门查过了,叫什么不粘锅微波炉烤箱煮锅,都得买齐了才行。
自从那次他学会做油焖大虾以后,他就得意得不得了,尾巴几乎要翘到天上——白馨艰难吞咽还故作微笑的样子他一点也没读懂,还自诩为米其林厨师,认定自己在做菜上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