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轩眼睫轻眨,如豹子一样的下了床,一步就追上了简秋,弯腰打横一抱便抱起了又轻了许多的她,太瘦了,“我抱你去。”
简秋还想挣扎还想拒绝,可是很快的,她就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由着他去了,他们到底还是夫妻,她该履行的也必须要履行,说到底,她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罢了,“阿轩,我们离婚吧。”吴律师说这一两天就要把她和赫连轩离婚的事情提到议程上了,而且这一次她很有希望胜诉。
“不许。”至少,男人的自尊让他不允许是她先甩了他,赫连轩淡清清的撇了撇唇,将她放在了马桶上,这才退了出去,“好了叫我。”长这么大,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侍候女人,该做的不该做的他全都做了,她还要他怎么样?
再冷再闹,他的忍耐终是有一个限度的。
赫连轩摸出了一根烟,想要点燃,可随即想起还在洗手间的简秋,到底还是又收了起来,洗手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等了一下,他推门进去,正好是简秋理好了睡衣的样子,她长长的发垂在肩际落在胸口,黑漆漆的发与白皙的皮肤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许是半个多月的禁欲太久了,他突的又有了感觉,喉结涌动了几下,这才走过去抱起了她。
简秋没避也没躲,小脸靠在他的胸口,象是在倾听他的呼吸,这样的一刻,他们在一起看起来是那样的和谐美满,“为什么不肯离婚?”他爱上她了?不可能的,他喜欢霍妆锦,只要霍妆锦一有事情,他便会随叫随到,而当初那一年的结婚协议可是他提出来的。
“五十二万三千的粉红票子,还给你冠上了赫连太太的名份,爷还没有享受够呢。”赫连轩黑眸一冷,微眯,她在挑战他的男性自尊,他自然不会失守。
“那要多少次你才不会亏?”简秋冷笑,原来他是觉得一周一次亏了,一周一次就是一个月四次,一年就是四十八次,算起来把那五十二万三千平摊下去,一次就是一万多,呃,他这是把她当成那样的女人了。
心底里涌起一种浓浓的屈辱感,若不是为了小鼠,她才不会惹上他。
赫连轩没吭声,轻轻把她放在了床上,随即自己躺在了她的身侧,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静的,仿佛连掉根针都听得见。
简秋困,赫连轩也困,偏两个人全都睡不着了。
良久,到底是简秋先开口了,“小鼠给你的生日礼物写的什么?”从他扒开那一层又一层的报纸再把小鼠写的字条吞下肚子里开始到现在,她一直都在好奇着。
“你猜?”他低笑,把气氛一下子缓和到了温馨之中,一双眸子灼灼的盯看着简秋,想起小鼠写的字条,他现在只想把那小东西摁在床上,屁股朝天,狠狠的揍他一顿。
若能猜得出她还用问他吗,“猜不出,你说。”
“爷说了有什么好处吗?”他乘机讨筹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看情况。”不知为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刻的她似乎与他之间又恢复为了从前的那种感觉,两个人一起,很舒服。
“再给爷一次?”
“滚。”她一拳打在他身上,她现在还不舒服呢。
“呵呵。”这样的娇嗔所代表的意义赫连轩自然是理解的,果然,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他今晚没做错。
“到底写了什么?”简秋继续追问,太想知道了。
赫连轩眨眨眼睛,卖足了关子,这才清了清喉咙,慢条斯理的道:“礼物找简秋要去,是男人就不能告诉简秋。”
“哈哈,赫连轩,那你现在不是男人了。”简秋大笑,他告诉了她呀。
“是吗?”赫连轩挑了挑唇,“要不,再试一次?”
“不要……不要,我不敢了。”到底,赫连轩还是以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答案是肯定的。
简秋发誓这问题再也不能尝试了。
因为试不试,答案都是一样一样的。
冷战后两个人第一次暖聊了一会,最后,两个人再也奈不住困的睡着了。
天大亮了。
鼻子上很痒,让简秋被迫的睁开眼睛,伸手就要去抓那罪魁祸首,简明扬的小手却逃得飞快,“简秋童鞋,太阳晒屁屁了,快起来,我要去玩沙画。”赫连轩是聪明的,一大早起来就开始给小鼠灌输沙画的美好,小东西动心了,想去玩,要知道沙画馆这样的地方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简秋这才想起来昨晚上与赫连轩聊天,他好象是说今天沙画馆要开业了。
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天,她起得这样晚,那边早就开业了吧,既然错过了开业时间,那早点晚点去都没关系,懒懒
的躺着,她懒怠动,“下午吧。”
“不要,我现在就要去,快起来,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小东西有小东西的阴招,而且,还是极幼稚的阴招,可是做母亲的每每听到这样的话,从来都被吃得死死的,“好好好,我这就起床。”
洗脸。
刷牙。
更衣。
从房间里出去的时候,一扫小餐厅,简秋有些懵,“赫连轩,你没出去?”餐桌前,一大一小正舒服的坐着靠着,一桌子的早餐分明是一口也没动,很显然的,他们两个‘男人’在等她。
“没。”
“沙画馆不是今天开业吗?”
“你是馆长,都在等你去宣布。”包括他,包括沙画馆的人,还有请来的嘉宾。
“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