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失手过。
这次也不例外。
容蔚然迈着长腿过去,“面试完了?”
那语气亲密的,好像分钟在他那里就是年数,他们已经认识几个世纪了?
施凉往前走,脚步不停,她在思虑,怎么解决眼前的麻烦。
容蔚然的视线一扫,女人小腿有一块淤青,那条伤口清洗过了,不长,也不深,只是血流下来的时候,看着吓人。
上周五的晚上,在路边看见的就是这女人了,当时她的身影在后视镜里一晃而过,他也没多想,只觉得光看背影就风姿妖娆。
女人越过他,不认识的陌生态度让容蔚然不爽。
“喂,利用完了,就想翻脸不认人?”
施凉被一股力道推向车门,她的耳廓被咬,喷上来的气息粗重。
容蔚然的胸口压着施凉的后背,动作粗鲁而野蛮。
他向来无拘无束,只管自己享乐,此刻迫不及待的想扒掉女人的裙子。
但是想归想,他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在大街上提枪。
“附近有家酒店。”
施凉扯开身后的青年,高跟鞋踢中他的膝盖。
隐隐是骨头发出一声闷响。
猝不及防,容蔚然曲下膝盖,差点跪到地上。
他在家是老幺,多少人疼着捧着,长这么大,还没有谁动过他。
即便是在床上,都没有哪个女人敢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今天上午竟然被打了两次,还是同一个女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