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晃神才反应过来,老四爬了起来‘哦!你是佳妮的表弟,对,我是田贺欢,你到哪里了。’才想起来在wd广场那边与佳妮碰巧相遇,在佳妮身边的那个男孩。
听着电话那头气喘呼呼的应该是在跑步过来。
“我应该是快要到了,差不多了。”
滨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瞅了一眼掀起被子整个人包裹在被子里面,怕外面的声音太吵闹了,继续睡觉好久排练了每个人变得懒散了。
老四匆忙的掀起被子,急忙忙将挂在床边上的牛仔裤趿拉的穿起,一边拉着裤链一边肩头夹着手机与佳妮的表弟通电话,神一怔,脑海浮现一把钥匙,一边通话一边在抽屉里面找那把钥匙。
电话一挂扔在了枕头上,开拉窗帘,掀开光头的被子,拖拉机声停了下来,睁开蒙眬的睡眼迷迷糊糊望着老四。再拉开滨弟的被子,阳光洒在脸上他双手捂住了脸。
光头恼怒地说:“老四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一大早就开始折腾,你不烦我好烦。我还想再睡一觉,请求你的宽恕让我再睡一点点,五分钟行不行。”老四捡起拖鞋吓唬。
老四迭连地说:“我们不是再找排练场地?今天佳妮的表弟过来了要带我们过去那间铺位看看,所以不知道什么样子,会不会乱糟糟,还知道用不用打扫卫生。今天佳妮的表弟来电话了,赶紧起床,不想想有多久没有排练了,我也懒的叫你起床。”
已经好些天没有排练了,心里也紧张没有场地手也痒痒,弹琴的老趼也在慢慢地脱落了。手指记忆感觉也在慢慢地失去的感觉,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可以到那边抄起家伙立即排练。
光头揉着眼睛喃喃自语:“真烦的一个周末,睡到自然醒也是不可能的,还是想想就好!老四你先忙会我待会就起床。ok”
光头嬉笑的挠了挠脑门,老四在光头的床底下吊起臭袜子扔了上去,一股酸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光头缩着脖子捏住鼻子打消的念头。
光头清醒了许多,捏着鼻子扇了扇恶臭的味道,气味难闻,急道:“靠!谁的袜子怎么这么的臭,多少年没有洗了都不知道。”
滨弟懒散的爬了下来,打着哈欠,缓声地说:“那还不刷牙洗脸,还在等什么。”用力拍了光头的大腿,嗷声惨叫。
老四窃笑地说:“还有谁会臭脚,不就是你有一双百米臭脚。”
滨弟拿起洗漱用品跑了出气,光头怒目戟指。
音彣醒来坐在了床沿边,天阳穴微微的疼痛感揉了揉缓解,脖子感觉有点僵硬左右摇晃顿了顿地说:“老四起这么早究竟是什么事情。”音彣再次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是最近喝多晚睡的缘故吧!
老四忙碌的身影瞟了音彣一眼,说:“佳妮的表弟过来了,前阵子不是说有间铺位要给我们暂时做排练用吗?所以今早他表弟过来了要带我们过去看看。”
老四站在了镜子前见音彣轻扯一笑。深沉眼,难为情,又一次得到了佳妮的帮助,似心中有愧于她,感激相识。
在宿舍楼门口见老四出来大老远就招了招手。见了光头和乐队其他人发型不一样,衬托出他的亮点,笑得合不拢嘴地问:“这位就是光头学长吧!我表姐常说起你。”光头一头雾水点头。
“贺欢哥,早!”
老四微笑,说“早!”
光头奇怪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是不是,表姐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
“其实也没有了,说你挺幽默的呀!放心吧!”解释地说。
光头眉头一皱想着应该是黄玲在他的面前说了什么话,表情很肯定。
老四介绍了音彣和滨弟,佳柏对音彣翻白眼,他表姐千万次的伤心就是因为眼前这个男生,每一滴眼泪可能都是因为他。搂着老四的肩膀走在了前面,后头亦步亦趋的跟上脚步。
老四微笑地说:“等急了吧!不好意思。对了上次我也没问你怎么称呼呢!”
佳柏笑容可掬地说:“我叫佳柏。不会啦!”
佳柏偏回头冷冷的瞅了音彣一眼,是他每次的让表姐流下眼泪来,是他让表姐伤心难过起来。佳妮甘之如饴愿意为他付出痴傻的等待,因为喜欢所以无畏。他那雕琢的俊俏狠狠的记在了佳柏的心里,刚才佳柏介绍说乐有点冷厉像是在警告音彣给他的记性,佳妮的名字虽有一字之差,但亲如亲姐弟,如果受到一丝伤害佳柏绝对不会放过伤害她表姐那个人。
的士拐弯平稳的停在路口,站在路口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充满文艺气息的老街,不敢相信在fz市读书这么久,还有这么一个斑驳沧桑的老地方,惊喜万分,没有好好的熟悉这座城市差点忽略了这个美丽的地方。
一条形状各异花岩石板路踩在脚下,两边的路灯像是点缀上了珍珠,红色的砖瓦让人乡愁,阁楼的琉璃窗在阳光的照射下,秀丽幽深惊艳脱俗像是湖面的碧波潋滟重重影翳,一栋栋红砖青瓦楼紧紧相依偎。这里的空气也让人感觉到格外的清新,连天空的颜色让人感觉到更加的艳丽。想在这里跳起一支欢乐的舞曲,这里就是远离喧嚣的小城。
滨弟一个箭步飞跨的跳跃双手张开,抬头仰望双手环抱呼吸着这里清晰的空气,转身乐不拢嘴地说:“让人感觉好舒服的地方,让人感觉到很轻松,找不到压力感,你们不觉得吗?意想不到的美。”
佳柏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