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张俊龙一直都斗气,是为惠文。俊龙张扬跋扈肆意妄为的性格一直藏在心中,内心的忧愠是因为俊龙的存在想证明给惠文看,终于可以一并发出在毕业的舞台宣泄出来。
“那就找点时间,写点在给我们将寄不回去的时代,老唱那几首个也觉得没意思,不得劲。找个时间创作吧!最好就是重金属要不然老是那种旋律就是那几个调。”光头蹙眉望着音彣。
音彣怅惘无言抬头一丝迟疑目光转向天花板又看着抚在墙上的手,这间排练室和她柔情似水的眼眸将成烟云。靠着墙边重重的步伐,亏欠感上涌,感觉最对不起的是她,屁颠屁颠跟在身后的佳妮。
仿佛在这里她不久前就来过,留下熟悉的味道,是她的发香,像是还是那种感觉缠绕在他的身边,靠在了墙边走了一圈。
老四关心地问:“今天你是怎么了,病病殃殃的是不是感冒了。感觉不在状态上,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转季感冒了。音彣写词就交你了,主唱邓音彣,可以吗?”
音彣轻声地说:“行吧!那词就交给我吧!我看看最近有没有新的题材,新的灵感的来源。”他就答应了下来了,像是很有把握的样子,估计是他心里面已经是有初稿了吧!心里知道他最近迷迷糊糊的样子,谁见了心里也很难受,为爱情被伤,他已是遍体鳞伤了。
光头坐在架子鼓旁,重重地一脚在踩了大桶鼓,忽地,齐回望看着光头。笑了笑:“开始吧!还在等什么,抓紧时间吧!”
老四和滨弟异口同声地说:“最主要的就是你。”指着光头,挠了挠后脑勺颇为尴尬,最怕的就是拖后腿。音彣轻扯微笑,无病呻吟。
夜幕降临了,到夜里音彣自己回去没和老四、滨弟光头一起回寝室了,他的心像是没有了着落感,像是漂泊流浪的人在寻找另一个人的等候。走在了回男宿舍楼的路上,他的身影贴在了墙壁边上孤孤单单的陪伴,静悄悄的跟他走和他在孤寂的夜徘徊。
音彣一个人孤单的游荡在空旷的街道边,空空落落的行走在午夜的街道上,他是被谁下了爱情的毒药,空荡荡的感觉压抑的感觉沉浸在内心的深处,像是冰冷的寒风侵袭着他的皮肤。像是失去了宝贵的东西,心情空落。像是丢失了一把钥匙,无望的寻找。抬头望向天空低落的心沉甸甸,就要世界末日一样,暗无天日般。慢慢的走进了深渊黑暗的深处。脑海里面幻想着,害怕会不会有一天就会消失了,某一个人再也相见不了。
孤单感浓烈,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双手插兜眼睑疲倦。突然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来不及躲避,还是从容不迫不慌不忙的走,淋着雨感受内心的感受。像是寻找着某个人的踪迹,想找回归属感来疗心伤。
她是怎么了?冷冷清清的一个人走在街道上,眼前的一片景象模糊了,是下起雨的因由,人没有归处一样,心满满的住了是哀愁。再找他一起走过的路重新找那种青涩愉快的时光,想着在那些过去的日子里的一切一切,仿佛将在眼前烟消云散,思是痛,念是苦,不坚强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滚落,是他要毕业了。
佳妮走在回去的路上,音彣在回来的路上,隔着一条大马路就走在两边的人行道上。摸着花丛边的树叶,低眸静静数着脚下的步子,来不及躲避的雨,像是回到了故事的原点,像是又找到了第一次擦肩相视的感觉。双手遮雨开始奔跑着在夜色里,擦肩被一条大马路给隔开了。
402寝室现在变得格外的安静,找不到可以聊的话题,只有一个共同的话题就是藏在心里,不敢先说出声,因为最怕的就是离别。找不到什么可以安抚寂寥的心灵,谁也不敢说出伤心的话语,最怕就是不小心先说出祝福的声音,最害怕是毕业,再也就找不回五六人住寝室的那种快乐和愉悦。会不会相遇在一个陌生的街头,就要散落在天涯了。
老四提醒地问:“滨弟,要不你给个电话给曾智斌或者是章佩,感觉…,到现在还没回我的电话,看最近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忙?都说好了就这几天回电话。言而无信真的就是欠揍,回个电话给他俩吧!”声音开启寝室里的安静一下子一片喧哗,像是教室里的热闹画面。
滨弟拿起手机解开按键锁,瞅了老四一眼,戏谑地说:“你打和我打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几毛钱的电话费。推来推去的…,倒是做的□□无缝省吃俭用。”甩了一下长发,将手机贴在耳边,等待漫长的彩铃声。曾智斌的手机无法接通,连续好几个电话,失望的表情看着老四,四目相望抬眉耸肩。
又拨打了章佩的电话,没有接听,朝着老四缓声地说:“章佩的电话通了没人接听,曾智斌的电话无法接通,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是不是忘了带手机,手机没电了!”不由猜想,好久没有见面了,好久没有坐到一起聊聊天了。
滨弟顿了顿的说:“还是过几天去找他俩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功课了,就剩实习又不想做专业上的工作,有空就去找他们算了。”
老四蹙眉地说:“找他们就不去了,曾智斌说话不算话估计是忘记了吧!过会再给他电话吧!本应该这几天就会回电话过来的,找他俩最好还是不要去了。和张俊龙碰面火药味太重了,不想看见他。”
滨弟哈哈一笑,迭连地说:“行,到时有点理,待会晚一点再给他俩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