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柳振溪始终和蔼可亲的面色终于阴沉下去:“燕国公才多大?一时戏言罢了,真看重你,既然他生辰能不邀你去?”
这话听着像是不相信,其实却是在试探,这说明柳振溪已经在忌惮了!
宋宜笑哪里听不出来?心里顿时定了定,冷笑着道:“柳侍郎你莫不是犯糊涂了?!跟你说,我当时伤了脚!这种情况下,简哥哥他催我回去休养,这才是上心吧?”
“故珍弟?”柳振溪脸色越发难看,沉默了会,看向宋缘--却见宋缘定定的望着女儿,神情变幻不定,眼中的阴郁与厌憎,却越来越多:“倒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小小年纪,竟然就……”
到处勾三搭四!
后半句话宋缘没说出来,但宋宜笑已经猜到--其实她明白宋缘说这话,也不全是讨厌女儿,归根到底,还是想起了韦梦盈!
也难怪宋缘对这个发妻耿耿于怀,甚至迁怒独女:毕竟宋缘与韦梦盈成亲十年,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却顶着母亲庞氏的压力始终没有纳妾,在时下的丈夫里真的算很好了。
结果韦梦盈还是“受不了婆婆苛待”改嫁而去--她要是嫁得差,宋缘还能心理平衡点;偏偏她居然嫁了个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