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乖珞儿你受苦了,”老夫人搂住了她,颤抖着抚摸着她后脑上包着的白布,“这人心叵测,自家妹妹不疼宠着,反倒下此毒手,真是……”
可不能让祖母说出那句将宁萱就此钉上烙印的话。
宁珞靠在老夫人怀里娇声接道:“害祖母担忧了,都是珞儿不好,母亲三番四次叮嘱我不可调皮任性,我还和七姐姐在车上打闹。”
此语一出,旁边的二婶娘顿时如蒙大赦,哽咽着开口:“母亲,萱儿一定是无心的,前几日萱儿还在做纸鸢说是要给珞儿玩,怎么会故意把珞儿推下车去呢?母亲你就饶了萱儿吧。”
二房是老国公的妾氏宁赵氏所出,虽然老夫人在吃穿住行上未曾苛刻,但总是隔了一层。
老夫人冷哼了一声:“你当我是老了就糊涂了吗?你这女儿心气高得很,心中自有青云志,怎教燕雀压雪凌,她屋里的这句联子是暗指谁,你倒是让她说道说道。”
二婶娘强笑着说:“小孩子家家赏花吟诗的,都是玩玩而已。”
老夫人冷冷地看着厅门外的宁萱,“是吗?你倒是让她自己说说,她这是什么时候写的?她对珞儿没有一丝半毫的妒恨之心吗?”
第3章
屋内鸦雀无声,都看向了宁萱。
宁萱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屋里的宁珞。
宁珞虽然小她两岁,那眉眼精致,一双杏眼在眼尾微微上挑,目光流转时不自觉间便勾魂摄魄,笑起来嘴角的酒窝迷人,仿佛能让人醉倒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