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许久,秋天行终于感觉到身上不断作乱的那只手离开已经发烫的身躯,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有些遗憾。
不对,他遗憾什么劲啊!
拉过旁边的毯子将脸埋了进去,小声的说道:“没事了!”
“嗯。”齐白轻声的说道。
眼中晦暗不明,将身体压了上去,脱口而出,“最喜欢大哥哥了!”
“我——”秋天行感受着身体上多出的重量,小声的说道:“我也喜欢你。”
尽管声音微小,但却还是确确实实的听到了,齐白有些拉开了笑容,靠近暧昧的说道:“喜欢,可以在说一遍吗?”
那种事情怎么能在说第二遍!秋天行将自己缩成鹌鹑,红着脸想到!
这种情况下根本一点都浪漫好吗!
齐白拉住秋天行一只手,十指交握,认真的说道:“以后绝对不能抛弃我!”
“不会抛弃的。”,秋天行从毯子中钻出,反驳道。
“嗯,不会。”齐白失笑,心中却是忍不住的窃喜起来。
“以后我们就是恋人了!”秋天行作出如是判断,或者应该说是在宣读一个事实。
“我喜欢这个称呼。”齐白将身躯靠的更近,两人都能感受到对方那灼热的气息,暧昧的说道:“不如来做一点恋人之间应该做的事情!”
恋人之间应该做的事情?
秋天行感觉他已经快要熟了,在谈论下去这个话题少儿不宜,所以还就此打住吧!
“下次吧!”秋天行别过脸,控制住身体中不断升起的邪火,对着齐白那张脸,他真的会把持不住啊!
齐白轻笑,将已经扯得松垮的衣服重新束紧,心中简直已经乐开了花。
“我们出去吧,我应该还是能帮一点忙的。”秋天行忍住qín_shòu的冲动说道。
“好。”齐白冷不防的咬住了秋天行的耳垂,恶作剧的□□着,随后很快又放开,“走吧,亲爱的!”
秋天行:“……”在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虽然不能不可描述,但一点利息还是要讨的。
齐白调戏的心满意足,在起身的时候却被黑着脸的秋天行拽住了手腕,接着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便瘫倒在秋天行怀中。
“唔。”无师自通的秋天行成功仗着修为的优势将齐白亲的晕乎乎的,自己却面不改色。
从身上传来酥麻的感觉让齐白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随即又松了开来,大脑缺氧的感觉让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却又止不住的索取更多,他知道,那是兴奋的感觉。
秋天行感受着怀中之人的变化,满意的松开了唇,几条暧昧的银丝似乎有些不舍,但还是在逐渐拉开的距离中断裂开来。
调戏成功的秋天行抛弃了脸皮:“现在可以走了。”
回过神来的齐白摸着红肿的嘴唇笑的无比开心,从后方追上秋天行,握上他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承影万古:“……”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
魔族阵地。
白骨生一脸淡定的将情况禀报完毕:“就是这样了,现在没我什么事了吧!”说完就想往外走去。
刚刚将伤口处理完毕的千百渡此时外表看起来与往常无恙,至于内里,现在他也无暇去关心。
“站住!”千百渡开口,对着白骨生那副懒洋洋的样子顿时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有骨气一点吗?”
“比起骨气,我更担心元兮圣君一怒之下将我熬成骨头汤!”白骨生没好气的说道。
千百渡:“……”好想打死他!
白骨生:“魔主醒了吗?”
“醒了。”千百渡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叹了口气,“我会跟他说的。”
白骨生点头:“醒了便好!”他可是不想在去了。
千百渡无奈的挥了挥手,白骨生如逢大赦,一溜烟的跑开了。
裂缝的最深处,一座如堡垒一般的城堡,漂浮在虚无之中。
由冥铁铸成的王座之间上,一位头戴银灰色圆环脸上纹着鲜红符文的青年眼神漠视,不知注视着何方。
千百渡进去之后,不由的放轻了脚步,呼唤道:“魔主陛下!”
王座之上的青年总算回过神来,有些疲惫的说道:“事情怎么样?”
“元兮要求见你一面。”千百渡叹气。
“意料之中。”乐正常安眼神微抬,“放心,有天罚在,他不敢轻举妄动!”
“要去在见一面吗?”
见谁?答案自然是毋庸置疑。
“……”但,他给不出答案!
事实上就连这次遇见神符也在他的意料之外,想到这里,乐正常安没由来的有些烦躁。
“为什么?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就对秋天行出手!”
“我以为他会是一个很好的把柄!”千百渡跪下请罪,“不论对于元兮圣君而言还是齐白而言,都是最大的弱点。”
“可惜你失败了!”乐正常安冷冷的说道,“所以我们的计划也提前了。”
“你在留恋什么。”千百渡起身,对着乐正常安的质问有些愤怒,说道:“神符吗?你明明知道的,华盛仙宗与你在他心中孰轻孰重!”
乐正常安狼狈的别过脸,千百渡却感觉火气越来越大,内伤也在隐隐作痛,一步上前,揪住了堂堂魔主的领子:“不能回答吗?那你告诉我,整个魔界与神符比较谁轻谁重!”
“舅舅,你别逼我。”乐正常安救下自己已经快要被撕破的领子,低下头去,有泪痕落在千百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