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就试呗,友挚撇了撇嘴。视线转到自己脚底板上扎得那几根头发丝,她问石征:“这东西,什么时候能抽掉啊?”
真够丑的。
石征如何听不出来她话里的嫌弃之意。见她搭在沙发椅背上的两只脚丫晃啊晃的,担心她乱动再碰破伤口,那之前做的就前功尽弃了。
“你好好坐着!一会血水流完就好了。”怕她不听,石征吓唬她道,“把皮碰破了,小心烂脚,以后连高跟鞋都不能穿!”
好吧,明知这人是危言耸听,可是为了高跟鞋,友挚还是决定忍了,暂且在沙发椅上乖乖坐好,然后无聊的旁观起石征给用完的缝衣针消毒。
看着看着,她忽然叫了声:“石征。”
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石征扭过头。却见她一脸严肃的样子,石征不解道:“怎么了?”
友挚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你先别忙了!过来坐会儿。”
石征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一时愣在那里。
友挚就有些不耐,冲他招了招手,出声催促道:“过来啊。”
石征这才走到她身旁的另一张沙发椅坐下,嘴角带着笑意对她说:“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话非得把我喊到身边来说?”
友挚斜他一眼:“没什么话就不能把你喊到我身边了?”
真是怕了她!石征笑着摇了摇头。
见他这样子,友挚觉得颇为受用。她开口道:“跟我说说你的过去呗。”
石征停顿了下,扭过脸来看她:“你想听什么?”
想到刚才他说在部队的时候要长途行/军,友挚问:“你以前当过兵?”
石征“唔”了声,“是这样没错。”
“在哪儿当的兵?”友挚问。
“新疆。”
“跑那么远?”友挚略有些吃惊,“你怎么会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当兵?”
石征摸出烟盒来冲友挚道:“可以吗?”
正有求于人,哪有不可以的道理。友挚狗腿道:“抽吧抽吧。我给你点火。”
说完,从他手上抢过打火机,“吧嗒”一下蹭开。
见她难得这样积极,石征低笑了声,嘴里咬着香烟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