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读书人,鉴于她对当代大儒的侮辱,大家七嘴八舌地在给她上政治课。
黄伯久等她不至,走到井边,冲仍坐在井边湿泥地里的她说道:“怎么回事,不是让你找祝英台挑水?”
(初稿:2009.03.11)
作者有话要说: 深井吊水,虽然不是塑胶桶,沉了些,难度小些,不过对于没有打过水的人来说,还是有点难度的~
看我看我看向我,于良子是我呀,我是当代大儒,歪言歪语一罗框,虽然,有很多是非原创的~谁要是敢挑战我当代大儒的地位,拖出去,框框之~
看偶的文,是在生活细节中制造雷点,我的目标,没有最雷只有更雷~
下章梁山伯祝英台隆重登场,童鞋们,避雷针要时时带着呀~~
☆、梁祝
黄伯久等她不至,走到井边,冲仍坐在井边湿泥地里的她说道:“怎么回事,不是让你找祝英台挑水?”
她用手抚额,站起来说:“我摔倒了,就忘了正事!”
“被人推倒的吧。”黄伯不顾她的尴尬,明着说道:“他们一个时辰前上的可是武课,电母书院里的学子,可不是其他书院里的那种文弱书生,差不多个个都是文武全才,你呀,刚刚来的时候,就听到大家在说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让大家都不满的事?”
“黄伯,你不知道,她居然不知道于良子,这个当代盛名远扬的儒士,没读过《良子语录》,这也就算了,一个乡野村妇,哪里指望她懂那么多?不知道,对于一个著书立说之人,至少尊称为于公吧,她竟然说是虾米东东!”史可湘握紧拳头,气愤地陈述道。
“于公?我还愚公移山呢!”
“此于公非彼愚公,果然是妇人之见,无知妇人!”李华逮着机会,讥笑道。
甄金花怒了,好歹算上上幼儿园的时间,她也是寒窗苦读十二年,怎容得他们这样欺负?尤其是侮辱她的文化程度和智商水平?晏朝听都没听说过,她早就明白了是所谓的架空历史,只要随便吟首唐诗宋词,还不得艳惊四座?让他们心服口服,万分敬仰?想到这里,斗志昂扬,仰头,鼻孔向天,看也不看他们,开口说道:“乡野村妇?无知妇人?翻来覆去就这两句,骂人也骂不出个花样来,哼,不就是做诗么,我也会,现在就做一首,听着:‘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怎么样?”说完,更是得意,趾高气扬地说道:“不就是舞文弄墨,吟诗作对?有什么稀奇的,我也会,真是少见多怪!”
“你做的?哈哈哈……”李华听完,捧腹大笑。
甄金花看了一眼众人,雷仁忍笑转过身去,双肩耸动;白柏淡笑,眼中泛着兴味的光芒;史可湘蹲在地上,笑得肆无忌惮……
李华大笑过后,冲她说道:“切,黄口小儿都会念的诗,家喻户晓,你一念,就当成是自己做的了?真是有辱斯文!文贼最可耻!幸而你不读书识字,若是将来剽窃他人作品,当成自己的,整个一斯文败类!”
甄金花大囧,不是说是晏朝,难道不是架空?亏她以看过多年小说的经验,早早地判定此处为架空历史,架空社会,竟然不是,倒塌!看样子,出风头的机会相当地渺茫啊!她不死心地说道:“这诗是谁作的?”
雷仁宽厚,有他父亲的风范,对于传授知识、诲人不倦这类的事,一下子就来了兴趣,他耐心地对她说道:“这是前朝的李白所做之诗,李白,字太白,号青莲居士,有‘诗仙’之称,存诗九百余首,他的诗‘气势雄浑瑰丽,风格豪迈潇洒。’是我最喜欢的。”
甄金花大汗,上前抓住他的袖子问道:“你们读的书是不是四书五经,经史子集?有没有孔孟?现在尊崇的是儒家、道家、还是法家思想?”
“这个……”雷仁一时被问住了。
白柏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正色说道:“本朝律法严明,法典完善,依法治国,算是法制社会;但更重视儒家学派的思想,维护‘礼治’,提倡‘德治’,重视‘人治’。”
甄金花差点晕过去,敢情除了这个朝代是架空的,历朝历代该有的,全被于兰给七拼八凑地放进来了,连法制社会,这么现代时尚的词都有了,她开始有点绝望了,不能盗版诗词,怎么能一举成名?
就这么会儿打嘴巴皮子仗的功夫,祝英台挑好水了,站在黄伯面前,毕恭毕敬地说道:“黄伯,水缸已经挑满水了。”
黄伯笑得合不拢嘴,夸奖道:“英台,你这孩子就是勤劳本份。”
“祝英台?”甄金花大叫道,刚刚和这些人争吵了半天,竟然没有注意到传说中的祝英台,她绕到他的身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打量着他。
祝英台比身高一米六零的甄金花高了半个头,目测,应该是一米七左右,瓜子脸,双眼皮,大眼睛,顾盼间,别有一番风情,甄金花摸下巴,再将她的目光瞟向他的胸部,一马平川,没有一点丘壑,再将目光收回,看向自己着了男装的胸部,虽然她是最小的a罩杯,可是,还是有点起伏的呀,不解呀不解!死死盯住他的胸膛,想着,难道用布捆紧了,就真的看不出来?那两团肉好歹是自己身上的,系得太紧不会痛吗?再说难道不影响生长发育?
她这边转换n个念头,脸上神色千变万化,祝英台本就是个腼腆之人,被她这么赤 裸裸的、恨不能剥光他衣服目光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