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婉也过来了,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眨着右眼往外看,笑了笑:“邓以萌,你是不是会什么魔法?”
邓以萌自然不明白,扭过脸一脸懵逼地看着姜姒婉。后边那个,仗着有点身高优势,低头就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也不解释,拉着她往后退一点,接着开了门,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爸。”
邓以萌:“……???”
屋外的男人答应了,随即看到了被姜姒婉搂在怀里的小姑娘,脸上掠过一抹诧异的神色,“这位是?”
“邓以萌。”姜姒婉淡淡的,“我女朋友。”
对于邓以萌的存在,温寰宇并不感到意外,先前已有一家娱记拿着姜姒婉与神秘女郎共同进出住宅的照片去找过他,其中不乏亲密照。那是一家在圈内混了许久,对于一些小道消息颇为门儿清的老媒体,准备充分之后径直带着照片找上门去,开了天价,让他将女儿的私生活安全买下来。
当然他没买,拒绝的理由是,姜姒婉乃是花容的艺人,寰宇不会出一分钱给她做公关。那娱记应当有去花容碰碰运气。
不知是不是运作不当,总之那家媒体没出半个月就倒闭了。那个娱记也一直没有找到工作,据说换了一行,改做水果生意去了。
现下温先生且不进屋,背着双手站在门口,足足看了邓以萌两分钟。那小姑娘显然在他的注视下局促得不得了,小小一张白玉似的面容转眼间就红晕密布,结结巴巴喊了一声:“叔、叔叔好。我,我叫邓以萌。”
温寰宇一笑:“你好。我叫温寰宇。”他虽然轮廓锋利不苟言笑,表情柔和下来以后,整个人却是非常和煦的。
而邓以萌在他一笑之后,终于明白为什么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了,他是大婉的父亲呀,自古有种讲法:儿肖母女肖父。他的眉梢眼角,与大婉有一二分相似的□□,所以她乍看之下,会有点熟悉的感觉。
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车灯还亮着,应当是载着温先生过来的座驾了。
门关上之后,邓以萌就坐在旁边听她们父女二人交谈,明明大婉说了,这个温先生很擅长哄女人开心的。可是听他在这里说话,一板一眼,丝毫都没有那种传说中的意趣可言啊。
“今年你是去你母亲那边,还是去哪里?”温先生端着茶杯。
姜姒婉摇头,“我哪儿也不去。”揽过邓以萌的肩,“我和她待一起。”
温先生再次仔细地打量了邓以萌两眼,点头道:“好。”咧咧嘴,“这是今年你们花容的小新人?”
“是。”姜姒婉点头,“学编剧的。偶然演了个戏。”
邓以萌乍然成了话题的焦点,有点无所适从,而她想逃也是不可能的,大婉的两只手都搭在她肩上呢。
温先生再喝了两口茶,站起来,朝邓以萌点头致意:“小邓是吧,做编剧的,有什么好的本子,可以先拿过来给我看看。”说着从中山装左胸的口袋里拿出来一张过塑过的名片,将它递到邓以萌手中,“请你收下。”
邓以萌脑子晕乎乎的接过,捧在手心里,微微鞠躬道了谢。
送走了温先生之后,邓以萌还在怀疑自己。这就……出柜了?大婉的爸爸妈妈对这些事情接受度都好高哦。这么猝不及防地就见了两个家长,她也是心塞塞的。事不如意常八,九,今天的不如意是,她素面朝天的,丝毫不在状态,只怕温先生要嘀咕,大婉什么眼光。
姜姒婉却显然没在意那么多,只因她有那个自信,自己选择的,就是最好的。别人的看法她也不在乎。哪怕那个别人是亲爹。
邓以萌坐在侧边泡脚丫子的时候,大婉自行卸妆,一面对着镜子说,“邓以萌,洗完了先去暖床。”
邓以萌哦了一声。心想,今天的事不如意之二,到了女朋友身边恰好就来了例假。她倒不是专程为那个来的,在她的心底,灵魂永远都是大于r_ou_体的,j-i,ng神恋爱对于女人的意义远远凌驾于卿卿我我之上。
只是这也太巧了,这比召唤术都更灵验,让人不得不合理怀疑运气出了问题。邓以萌委屈巴巴地侧卧在床上,缩成一小团,眨巴着眼看床头姜姒婉那张巨大的海报照片。
快要朦胧睡去的时候,床垫轻微下陷,邓以萌察觉大婉过来睡觉了。翻个身爬过去,闭着眼睛搂住对方的脖子。
“还没睡着?”大婉问。
“我等你呢。”邓以萌微微张开困倦的眼眸,蹭上去亲了一下。
她的打算是只亲一下就好,当作晚安吻呗。只可惜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就完全不受她控制了。
姜姒婉大约是不满足于那浅浅一吻,待她撤下来,立即又追了过来,扶着她的脸,将浅吻化作深吻。邓以萌察觉到脖子根那里痒痒,闭着眼睛抬手去替大婉绾头发,大婉意会过来了,自己将长发挽到耳后,那只手顺势捉了她的手,十指交扣摁在枕边,亲吻也从嘴唇移到了下巴,温暖的酥麻的感觉随着嘴唇的游走来到了脖子和耳后,邓以萌在一片混沌之中总算明白了,大婉先前说的“不要担心”是什么意思。真的哪怕不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她也有那个本事把人给弄到死去活来。
衣服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婉姐可真喜欢自己的小兔子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