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仪……”肖蛰俯身去抱住那个瘦弱的身体,将脸埋进他的后背,轻轻耸胯,让节奏渐渐慢了下来……
吴仪忍不住微微的啜泣,扬起头去与他接吻,温顺的享受着他对这具身体的疼爱。
靡靡水声滋滋的结|合之处响着,殿中安静的很,r_ou_体相撞的声音和潺潺水声混合着时不时传出来的惊喘和呻|吟在空旷的殿中来回飘荡……
肖蛰带着情|潮的s-hi意从殿内走出来已经是晚上了,吴仪早已经稀里糊涂的倒在了被子里,不知道肖蛰起身了。
“记得给他把晚饭端进去,”肖蛰揉了揉微红的双眸,对一旁立着的小内侍道:“别让他一直睡,晚上要饿醒的。”
“是。”那小内侍乖巧的答道。
肖蛰眼下带着些乌黑的瘀青,往书房去了。
小内侍目送他离去,心中还觉得十分的佩服,皇上这么熬着有四五天了吧,还能这么龙j-i,ng虎猛的……抹了抹泪花,我朝之幸啊!
“这小屋子在哪找的,当真是不错。”子峪对着眼前这间有地龙的小屋子啧啧称奇道。
白石打着哈欠坐在屋中的椅子上,笑道:“还能是着怎么找的,我和秦易一直住在这。”
秦易给他们几人泡了茶,附和道:“现在住店都不便,前些日子听说有间大客栈夜里走水,烧死了好些人……”
“说起来,我这之后打算回到梁国军中去,”赢凛打断道:“现下不回军中许多事更加说不清了。”
“回军中?”白石皱眉道:“你这真是一心求死啊。”
“师父!”姬子峪实在是听不得这个字,埋怨道:“安垣他有分寸的!”
白石噤了声,仔细想想赢凛的选择其实是对的,如今他已经光明正大的叛出了燕军,如果不能回到梁军中去,那基本上在这两国间就毫无周旋之力了。
“你在军中可还有信任的人?”秦易沉吟片刻,道:“若是能说动梁军,不愁姬无庸不被你牵着走。”
姬子峪略加思索,顿时眸中一亮:“萧脉!她一定会相信安垣的。”
“我听闻这位萧脉可是原先萧后的侄女啊,不过她却为姬无庸所用……”白石道:“可见此女心x_i,ng。”
“萧脉是只认对错不论亲远的人,”赢凛笑道:“这一点我最了解。”
白石酸溜溜的道:“哎呦,你跟萧脉这几年刀光剑影中来去,生生死死的也生出些不一般的患难情意来了?”
“是不一般,”赢凛凉凉的道:“但也比不过你与这位秦易先生不一般。”
白石被他憋得死死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秦易右手作拳抵在唇间闷笑不已。
姬子峪憋笑憋的腹部酸痛。
白石不甘心的辩驳道:“欸!我话说在前头,我跟秦易可是清清白白的六月飞霜。”
赢凛:“哈哈。”
“师父啊,”姬子峪扶额感慨道:“有的时候啊,这越是辩驳就证明越是心虚,越描就越黑啊……”
“谁!谁心虚了!”白石真是觉得浑身是嘴都说不清,自暴自弃的挥了挥手:“总之,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你们想去!”
“好了好了……”秦易觉得如果不打断这对三人,估计他们能吵到年后去,当机立断道:“既然要去找萧脉,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我自己去就好。”赢凛立刻说道。
“才说过去哪儿都要带着我的……”姬子峪不满的挑眉。
“好好好,行行行,”赢凛无奈的道:“去去去。”
几人各自睡下不提。
梁国,敦弘甸良村。
天蒙蒙放亮,一户幽幽暗暗的农舍里发出十分微弱的火光来。
“姑娘啊,你到底是要找什么人啊。”
“找我的夫婿,他被抓去充军了。”岑欢默默的捧着缺口的碗喝了一小口高粱米粥,道:“大娘,谢谢你带我回来喝粥,不然这么冷的天我可要冻死在雪地里了。”
“不客气,左右这家里也就剩下我一个老婆子了,”那位老妇人穿着一身破旧的土黄棉袄,笑盈盈的搅着锅里的粥:“不过你一个姑娘家出来寻夫婿真是不容易啊。”
“我答应过他,一定会去找他的。”岑欢似乎有些出神,轻声道:“找了快有一年了,才得了信,说他可能就在敦弘。”
“真是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一旦喜欢上就不管不顾的,”那老妇人将勺子撂下,坐在黑乎乎的桌旁,叹气道:“这如今兵荒马乱的去哪找啊。”
“我也不知道去哪找他,”岑欢顿了顿,低头道:“但总觉得他就在这附近似的……”
“唉……”那老妇人叹了口气,将几块干粮饼子包好递给她:“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路上留着吃。”
“谢谢大娘……”岑欢再三谢过,悄悄的将一小块银子压在了碗下。起身道:“那我就走啦。”
“你路上可小心点,”那老妇人不放心的叮嘱道:“最近村里头来了个傻子,可别撞见了吓一跳!”
岑欢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摸了摸腰间的剑柄,心想:管它j-i,ng的傻的,来一对砍一双。
原来甸良村在敦弘算是个粮食收成十分不错的村子,产高粱酒和米酒。可这几年村子里的劳力越来越少,年轻些的男人都被抓去打仗了,那位大娘老伴去的早,原来还有一个儿子,但前段时间来信,说是儿子也死在战场上了。
像这样的老妇人,这村子里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