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音无力而又激烈的哭喊声中,少这根堪称凶器的ròu_bàng,终于破开层层峦嶂
,顶到最深处的一团嫩肉。
花芯失守,陆玄音浑身如遭电击,她与二人夫妻多年,身子的最深处却从未
被深爱的丈夫碰过,然而今天,却在丈夫眼前,被一个几乎灭了她满门的仇人一
击探底!「夫人,您还真是浅啊。」
少看着尚有五分之一露在外面的ròu_bàng,邪笑着往后退了退ròu_bàng,再用力一
插到底。
经这一插,陆玄音又是一阵哆嗦,竟是险些泄身!少看陆玄音如此反应,
不由笑道:「看您碰一下就快泄了,还真是旷的久了,那么在下就满足夫人的欲
望好了!」
说吧,气运丹田,抽动ròu_bàng,又是迅勐一击,guī_tóu点在陆玄音花蕊之上!花
芯连遭三击,再也把持不住,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竟是在丈夫眼前,被这淫贼兼
仇人的邪逸男子三棒便干的花心大开!感觉到汩汩阴精浇在龟冠上,少舒爽无
比,调笑道:「三下就泄身,看来在下的龙根甚让夫人满意啊。」
说罢又用力顶了两下,顶的陆玄音差点又泄了一次。
「这淫贼的那话……为何……大的如此出奇,都被胀满了……」
泄过身的陆玄音浑身瘫软,快感从下体直冲脑门,神思也变得迟钝起来「为
何……只几下,我就受不住了……啊……又来了……好涨……」
陆玄音心中哀羞不已,然而身下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她头脑越发的昏花。
少见她敏感无比,心中微喜,开始有节奏的一下一下chōu_chā起赤裸人妻那紧
窄逼人,水渍潺潺的鲜嫩玉鲍。
惊煞,蛩魇两人依旧没有除下面具,但两人也褪下了裤子,一左一右蹲在陆
玄音两侧,露出两支略小于少但同样算得上狰狞的ròu_bàng。
惊煞挺了挺那杆满是煞气的肉枪,浑圆的guī_tóu顶在陆玄音挺拔的左胸上,不
断挺戳着受辱人妻充满弹性的yù_rǔ,配下身少的激烈chōu_chā,激起一道道令人
迷醉的乳浪。
蛩魇则蹲在了陆玄音右侧,用下体巨物刮蹭陆玄音正在战栗的丰美双唇,企
图侵占受辱人妻的嫩滑口腔。
「天哪……他那话,也好大,一直在蹭我的嘴,是想我用嘴去那个……干那
个吗?」
陆玄音只觉得唇齿间的硬物热的发烫,下体内接连传来的快感化成一股原始
的冲动,诱使她舍弃小嘴的那道连丈夫都没有染指过的纯洁防线,偷偷为邪恶的
入侵者开启了一道通往yù_wàng的最初缝隙。
察觉陆玄音唇齿微张,蛩魇也是心中一喜,忙调整角度,巨棒勐然冲进钜子
夫人从未被丈夫享受过的湿滑地带,龟肉霸道的探上那抹丁香。
口中遭逢巨物入侵,陆玄音却是心中一惊,拼命用香舌想把异物抵出去,却
不知此举却让邪恶的入侵者更加舒爽,淫言秽语调笑道:「夫人弹琴功力刚才我
是见着了,这舌上功力倒也不输手上啊。」
说罢,一只手侵占住陆玄音前后抛飞的右乳,一手擒住陆玄音那只层拨动琴
弦的纤纤玉手搭在他ròu_bàng之上,缓缓撸动起来。
三下夹攻,少狰狞巨根勐烈冲击陆玄音的淫花密道,惊煞的怒挺雄物来回
挤压着她的美乳玉峰,蛩魇的霸道长棍侵占着她的芳唇与玉手,前所未有的刺激
让陆玄音几乎迷失自我,被ròu_bàng塞满的小嘴中发出呜呜的呻吟,泪水朦胧了迷离
的瞳孔,她的心中渐渐忘记了生死未卜的儿子,一旁正在看着她被侮辱,却身受
重伤只能干看的丈夫,玉体的敏感带被浪潮般的舒爽感一波接着一波不停洗刷,
常年堆积压制的yù_wàng火似的蔓延至全身每个角落,水与火的交融下,是幽径尽头
的花房不断喷洒出蜜色的汁液,包裹住丈夫以外人的粗壮雄物,随着一下下的打
桩不断溅射到玉门四周,口中津液浸泡着那根邪恶长棍,随着那一进一出的无限
循环,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沾湿了散乱满地的青丝秀发。
渐渐的,不光是眼睛,陆玄音的心中也渐渐被迷茫占据,她无力的纤细娇躯
如棉絮一般软在地上,随着三个灭门仇人的chōu_chā节奏而微微颤动,任由他们用肉
棒在她玉体上恣意的驰骋。
无意识的身躯每隔几分钟就会触电似的弓起,平滑的小腹不停的颤抖,直至
三人都到达极限!「夫人,准备好吧,在丈夫面前接受在下的阳精吧!」
少一面冷笑,一面将恐怖巨物插到陆玄音花径的最深处,龟冠死死顶住花
蕊,开始一波一波强力而由灼热的pēn_shè,巨大的射入量让仇人的邪恶阳精迅速占
领了钜子夫人圣洁的花房,在花房无法容纳之后又向穴口倒灌而出,在人妻少妇
原本贞洁的玉门下画上了耻虐的符号。
「小嘴一定装不下老子的精华吧!」
蛩魇的ròu_bàng也在陆玄音口中节奏般的律动,将腥臭阳精注入希音高足的柔美
口腔,陆玄音无意识的吞咽了几口,而更多无法容纳的白浊则从口唇的缝隙中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