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九天直下的瀑布,扑打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哒」的声音。
「干什么」水伯冷笑一下,「给你喂还不喝?小姐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闻人牧月浑身如被冰水浇灌了一遍,她又想起了以前他对自己的粗暴,野蛮。
她出去躲着这段时间似乎也让她快忘记之前被他暴虐的痛苦。
「我说的话,你最好听着,我们两人在的时候,我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你」。
水伯将还剩下少许的啤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赤裸的臀部直接压出一个凹陷,将背对着的小姐直接转了个身。
「喔」水伯爽了叫了一声,大手把着小姐柔软的玉腰,嗤笑的看着那张倾国
倾城的俏脸。
只是那张俏脸上秋水般的眸子已经猩红,粉唇颤抖,正恨恨的瞪着他。
水伯嗤笑一下,用力挺了一下腰,将闻人牧月轻微的抬起少许,又重重地被
他的大jī_bā插地深深的。
「你他妈在外面躲着老子,老子天天怎么过的。靠手。靠手。你他妈还敢跟
我发脾气」。
水伯恶狠狠的说道。双手滑过她的腰侧,将她两只藕臂摆弄好,让她双手圈
住自己的脖颈。
闻人牧月还是眸子猩红的瞪着他,不过双手却是由着他的摆弄,主动环住他
的脖颈。
两人面颊相距不到几厘米,一个肌肤细腻白皙,如玉一般滑腻,一个面目衰
老,脸上皱纹遍布,一个吐气如兰,浑身散发着芳香,一个口味微重,身上满是
男人的汗味。
更让人吃惊的是,那绝色的女子双腿呈m型张开,美臀坐在老男人的毛腿上,
而两手玉手还环住了男人的脖颈。
多么矛盾的一副画面,对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是多么充满诱惑啊。
可是水伯早已经过了那段年龄,而且还对女人的「美丽」有了很强的「免疫
能力」。
毕竟以前也胡乱的玩过她。
此时的他只想狠狠的出一口恶气,出这些天来没有自家小姐泻火的恶气。
右手猛地环住盈盈一握的玉腰,大嘴直接抚上那吐着香气的粉唇,粗暴的将
粗糙的肥舌用力抻了进去。
闻人牧月眸子骤然睁大,那原本瞪视着人的眼睛顿时充满了慌乱,紧闭着雪
白的贝齿,螓首尽力往后靠,两只玉手从他脖子后抽出,用力推着他的肩头。
水伯感受到闻人牧月的反抗,对这段日子的不满,加上闻人牧月渐渐生起的
抵抗之心。
水伯怒气勃发,抬起头,两只大手狠狠的一拍她还略红的美臀。
怒道:「今天要一定要把你躲着我的这段时间补回来。你要是在躲着老子,
你就等着吧」。
水伯没有在硬强吻自家小姐。他知道她嫌弃自己。她认为亲吻是情人之间才
做的事情。从她总总反应自然看的出来。
水伯没有在顾及自家小姐的感受,因为小姐这段日子就没顾及他「打飞机」
的感受。
老子凭本事mí_jiān的自家小姐,威胁的她,凭什么叫老子还要「打飞机」。
他强硬的将自家小姐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猛烈的操弄着她。
不顾及小姐的痛呼,硬生生了玩到了后半夜,干的她xiǎo_xué都红肿了,雪臀上
满是他的巴掌印。
最终将她操晕了过去。
水伯「首次」抱着小姐,在她的床上睡了一觉,当然,他那根大jī_bā一直插
在小姐的体内,射出三泡白浊的浓精也被他用jī_bā抵着,让他的「子孙」也美美
睡在小姐的体内。睡在她娇嫩的花房里。 不让它们流出来,让它们和它的主
人一样,找了个好地方睡了一觉。
水伯是被闻人牧月蛮力推醒的,而且还是用脚。赤裸的晶莹如玉般的秀足,
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推搡。
但水伯比自家小姐还累。
毕竟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他可是真正的「体力活」。
闻人牧月清晨火气颇大,她察觉到自己身体内那已经干涸的,这个男人的脏
东西。
还发现这个老混蛋竟然在她床上睡了一夜。
她银牙紧咬,缓缓站起身子,踩在柔软的床上,用玉珠子一般的脚趾头磨蹭
着那张可恶的丑脸。
她对于自身赤身luǒ_tǐ站在床上,也不太顾及,毕竟他看到太多次了。
水伯睁开眸子,由下往上看着身材曼妙的小姐,只是淡淡扫了她隆起的无一
丝「毛发」的yīn_fù一眼,却是冷笑地盯着自家小姐的眸子,赤裸的娇躯上满是他
弄的「伤痕」,心里算是出了气。
闻人牧月也算是知道了他的火大。
竟让他打了一段时间的「飞机」,难怪才回来就被他如此的「虐待」。
闻人牧月心里也是既愤怒,又好笑,对他的「愤怒」却算是少了许多,仰着
她精致的下巴,双手插着腰,用秀美的玉足再次拨了拨他,叫他赶快滚蛋,不要
让人发现了。
顺便提醒他没有下次了,不然她还会让他「打飞机」。
水伯见小姐这次没有被他乱玩弄生气,没有再跟自己「冷战」,忙点头,也
没有留在小姐的房里清洗身子,飞速地穿衣离去了。
留下小姐清理一片狼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