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让她变得有些多愁善感起来,虽然在外人看来,她还是那个英武冷静的巾帼英
雄,但每当深夜独处时,面对着漆黑的夜空,穆桂英常顾影自怜,心生无限空虚,
常年不能见到心爱的夫君也渐渐成了她的心病,而随着那种空虚寂寞感的日益加
重,穆桂英惊讶地发现,自己除了心情日渐消沉外,身体也潜移默化地受到了影
响,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最初独守空房感到空虚寂寞时,穆桂英还能通过意念消除心中的绮念,后来
便需要练功或是洗浴,让自己分心,才能让心房平静,而现在,每当回想起与夫
君激情燃烧的那些夜晚,穆桂英都会情不自禁地深陷情欲幻境之中,尽情回味与
夫君恩爱的畅美与欢愉,身体也仿佛瞬间置身于炉火之中,被熊熊焰火炙烤得似
要熔化,即便立刻用冷水淋浴,也依然不能浇灭那股情欲之火。
对此种种,穆桂英既羞耻又愧疚,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成了人人唾弃
的yín_wádàng_fù,困惑的穆桂英心知大娘二娘这些长辈作为过来人,应该有一些方法
妙招,于是多次心生向她们请教之念,但每每话到嘴边,却总是羞于启齿,最终
还是年岁相若的七婶杜金娥心细如发,看出了穆桂英的心病,暗中送了她一件玉
势,并暗示穆桂英夜深人静时可以用来排忧解闷。
穆桂英蕙质兰心,对七婶杜金娥之言自是一点即通,但等到事到临头之时,
穆桂英却始终破解不了自己的心防,总觉得自己跟七婶杜金娥情况不一样,杜金
娥乃是寡居,而她夫君尚在人世,若是用这样的伪物自渎,不仅有坏名节,更是
对夫君杨宗保的一种侮辱,所以即便那胯下花园已经泥泞不堪,美鲍mì_xué内痒得
如虫行蚁爬,穆桂英都只是紧紧攥着那根雕琢精细的玉势,直到那根玉势被攥得
跟她的体温一般灼热,被手汗润得滑溜湿润,穆桂英也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只
能紧紧夹着yù_tuǐ,任凭那种难言的冲动啃噬着寂寞的芳心。
有句俗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又有句俗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穆桂英的确
聪颖过人,的确冷静坚强,但深受时兴的礼教思想影响的她,却在处理自身欲念
这件事上陷入了泥潭,她并不知道,人伦情欲乃是人之常情,并非那些道貌岸然
的儒生口诛笔伐的羞耻肮脏之事,这种欲念就像水流一般,愈是压抑堵截,愈是
汹涌泛滥,如果不善加疏导,迟早有一天会冲破内心禁锢,造成无可估量的损伤。
杨宗保殉国之前,穆桂英便已足足有六年未尝过鱼水之欢了,身体对情爱的
渴求可想而知,而天波府里尽是些女眷,深居简出的穆桂英连跟男人接触的机会
都没有,加之穆桂英又有些洁癖,平时起居洗漱均是亲力亲为,不愿受人伺候,
所以白天在悬崖边晕厥时,穆桂英才会对李元昊的轻薄之举反应如此强烈,因为
强行禁欲多年的她,身体已如曝晒多日的干柴,只要沾到一点点火星便会燃起冲
天之焰。
昏迷的那一刻,由于对亡夫的极度思念,身体又极度疲劳,精神恍惚的穆桂
英想当然地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当成了杨宗保,积压多年的情欲之火也在瞬间燃
遍了全身,那股久违的男儿特有的阳刚之气让她感觉特别安心,连身子被压得不
能动弹也没有让她感觉任何不适,反而有一种被占有的幸福感萦绕心头,当此之
时,穆桂英只想将全部的渴求和思念都化作柔情,将身体的任何一处都毫无保留
地奉献出来,让她深爱着的夫君体会到她的绵绵情意。
直到听到了耳边陌生的声声呼唤,穆桂英才明白自己刚才的举止有多出格,
满腔的欣喜和期待也瞬间被羞愧和失落取代,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
稀里糊涂地将一个陌生的男人当成了夫君,竟然主动投怀送抱,若不是这个男人
关键时刻还保持着理智,恐怕她连香吻都要主动献出了,而让穆桂英失落不安的
是,当那个男人抱起她时,那双大手有意无意地抓捏着她的肥臀那一刻,她的身
体居然有了异样的反应,只觉那个男人的手指仿佛带电一般,所到之处皆酥软发
麻,虽然接触的时间非常短暂,但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却已经在穆桂英的心里留下
了烙印,以至于其后观察李元昊的神态时,穆桂英都会莫名地脸红心跳,直到跟
父亲穆羽独处时才慢慢恢复正常。
再后来,见到春兰后,重逢的喜悦进一步冲淡了穆桂英的敏感和尴尬,也让
她持续绷紧的心弦放松了不少,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白日糊里糊涂地被李元昊轻
薄了一番后,久旷的身子竟会变得如此敏感,居然在春兰一番无心的抚弄下,再
次陷入了淫欲幻境之中,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发热发烫起来。
影响最明显的自然便是胸前那对爆乳,原本就十分浑圆硕大,被春兰一番抚
摸揉弄后,竟又兀自胀大了一圈,白嫩的乳肉上不知何时已爬满了细密的香汗,
而且微微泛着粉红色,好似晶莹的露珠挂在两只白里透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