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芳婷醒了再说吧。”
母亲的一句话打住了一切的猜测,她转过头摸着男人还上下动着屁股对男人说道:“死小子,肚子里还有货没有?我跟你老姨可说了,一会儿让她来找你的,她可是再想给你小子生给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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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上的变化,有时是心理上无法阻止的,如现在在男人身子底下藏着的,也是被男人一下下操着的老姐,就是这个样子的。
想的是自己和男人这个样子的被长辈见了,那现在自己绝对不能在她们的眼皮底下表现的太过动,因为这太羞人了。不过生理的亢奋,尤其是快到达临界点的那个时候,人在极度本能的驱使下的表现,实在是太出乎女人的意料了!
怎么的又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怎么的又是呻吟又是扭的直到自己的身体彻底的软下去以后,才更加没脸见人的把头又扎进了男人的肩窝底下了。
男人还如刚才的那般温柔的爱抚着女人,让女人在这被温柔包着的感受里慢慢的在高潮中平复了下来。
啵!的一声,是男人那个粗长的家伙从女人依旧紧紧包着它的xiǎo_xué拔出时,发出如啤酒开罐时那般的声响。被这样声响弄得脸色红紫的女人,嗯……的一声就把要从她身上下去的男人死死的搂住。不让他在这个时候离开自己,是女人太需要一个强大的身体,来为自己做个遮挡了,否则的话,女人真有要死了的心了。
给女人盖上被子,让她侧身的面朝里面的躺下了,女人才是松开了紧紧抓着男人的手。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进来的金花告诉大家,有客人已经来到了家门口。
男人赶紧的起来,洗漱穿衣,母亲和梅玉就去迎接客人了。来的人是男人的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还有他们的子女,孙子孙女们。
子孙辈的,都给母亲问了安。照着习俗,接受了问安的母亲也给每一个小辈们回了一份事先就备好的礼物。接着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也给母亲问了好后,母亲就拿出了一包东西递给男人的大哥。
男人的大哥将包打开,包里是一本线装的已经发黄的旧书,书的封页上用毛笔写着这么几个字:山东菏泽李氏族谱。
“这是小平的爸爸以前留下的东西,这次小平回来就把它给带来了。”
母亲看着惊喜的男人大哥和二哥解释到。
“谢谢小姨娘!谢谢小姨娘……”
捧着手里的东西,男人的大哥有些语无伦次了。这也难怪,在传统国人的观念里,男人大哥手中的东西,是他们生命里一个不可分割的部分,在他们的眼里,这就是他们繁衍生息的根本。
等男人的大哥二哥刚平复了心情,洗漱完了男人也匆匆的进来。把手里的族谱交给男人的大嫂保管,大哥就拉着赔罪的男人坐到了自己的身边。看着母亲,大哥很郑重的说道:“今天我们来要是给姨娘问安的,还有就是有件事情想征求一下姨娘的意思,我们想过几天回山东老家拜祭一下,希望姨娘和小平也能和我们一起回去。”
“行。什么时间回去你们定下了日子,就过来通知一声吧。”
母亲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大哥的请求。
大哥二哥一番的感谢,而母亲在接受他们的心意后,就挽留他们在家里吃顿便饭。大哥二哥也没有过分的推辞,道了声谢谢就留了下来。
男人家的客厅够大,男人家的餐桌也够多,满满的五桌人坐下了以后,一个真正全家人在一起的家宴正式开始了。
从初一到初五,男人一直是忙的脚不沾地。因为去拜望和家族关系密切的长者们的任务,都由男人,大侄子和小侄女承担了下来,而且在小侄女和侄子的引荐下,许多在京城里的大家族的年轻一代也逐渐的走进了男人的视线。
和这些年轻人在一起,男人知道自己为两个儿子打基础的两样东西,他们手中都有。男人要做出决定的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和这些年轻人里的一部分人去作,但是自己却不要走进去的太深。
在利益和权力的分配上,没有永远的作者。这是老柳在男人看了二十四史后,对男人说的。老柳这样对二十四史进行解读,是让男人把他的话在续上剩下的一半。只是许多人在续上这后一半时,有了自己的想法,如没有永远的敌人。如作的本身的就是一种利用等。
但是,男人却知道老柳要告诉他的真实的意思:适可而止,适时而退。
历史是进步的,但是激进的历史都是失败的。历史是权力的,但是再大再集中的权力,也有分崩离析的一天。历史对利益的分配永远是不公平的,因为人心是没有满足的。
一个人,一个家,乃至大到一个民族,要想不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就必须学会克制!克制自己在权力面前的渴望,克制自己在分配利益时的贪婪,不被权力的光环迷失了警惕,不要被利益的奢华遮挡了双眼。适可而止,适时而退,是隐忍的再一次选择时机,从新站在权力和利益的分配的中心。
初六,是男人这个家族回故乡祭祖临行的前一天,男人的大哥二哥和家族里其它的一些重要成员,听了男人对他们说的这一番话。因为对于这个家族来说,他们需要男人表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