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奉琼俏脸羞得通红,细如蚊讷的慢慢说道:「奉琼不敢反抗,求你们放过
我吧,奉琼用自己的后庭侍奉各位大爷。」
说着把通红的颔首埋得更低了。
身子顺服的贴在李飞怀中的婉儿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的仇人羞耻的样子,原
来你也能如此的下贱,婉儿的嘴角轻轻的上挑,想着用什么方法整治面前的女人
。
张狼搂着浓妆艳抹的风韵熟妇陈瑾瑄,天堂海洋号游轮的女管陈瑾瑄是和
婉儿一块被送到娱乐宫的,四十多岁保养的不错的shú_nǚ身子当然没有又会切牌出
千又清纯年轻的婉儿吃香,好在陈瑾瑄很识时务,到了这里就认命了,让怎么伺
候客人就怎么伺候客人,加上风月场所浸淫了多年,一身的媚骨淫术,在娱乐中
的日子也不是很难过。
为了在娱乐宫里伺候好男人,婉儿和陈瑾瑄都打扮的极其的风骚下贱,水晶
凉拖,黑丝袜,蛇纹皮短裙,半透明的小吊带。
妓女的浓妆画的就更浓艳了,陈瑾瑄涂着鲜红的嘴唇,画着浓浓的黑色眼线
,打着重重的红色腮红,一张涂脂抹粉的艳红脸蛋看着要多骚就有多骚。
蛇一样的顺滑ròu_tǐs型缠在张狼的身上,陈瑾瑄对比自己小二十几岁的男人
表现得又骚媚又顺服。
这次听说抓住了原来陷害自己和婉儿的女人,世故的陈瑾瑄不像婉儿一样咬
牙切齿满脑子复仇的怒火,瑾瑄心想都落到这步田地了,报不报仇有什么用,还
是借着这个机会伺候好男人吧,把这几个大爷哄高兴了自己在娱乐宫才好过。
心思已定,熟妇陈瑾瑄坐在张狼的怀里卖力的扭着水蛇腰献媚,一对松弛的
肉乳弹弹跳跳的勾引人的眼球,装出一副想着男人ròu_bàng的sāo_huò相,拱的张狼一阵
阵欲火蒸腾。
李飞一边用手揉婉儿的小奶子一边说道:「赵熊,给她脱了吧,安小姐,你
还不自己动。」
「求你,快点吧,真的受不了了,」
美人说着转过身羞臊的亮出一对精致的红靴子,赵熊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巧的
银钥匙,走到安奉琼的身后,抓起细嫩的脚腕,咔吧,咔吧,两只童靴的锁扣被
打开了,扒住靴底向下用力一拉,「啊,轻一点,夹死我了。」
安奉琼两只蒸腾着丝丝白气的软绫小足露了出来,脱了扳脚的小靴子,安奉
琼的香莲舒展开了一些。
「求你把包脚的布也解开吧,我的脚真的要变形了,留下我的双脚奉琼跳舞
给大家看,好吗?」
清冷的乐音款款的请求着。
赵熊冷哼一声,「小婊砸,到是多才多艺啊,把大爷伺候舒服了,再说。」
有打手把安奉琼捆住的双手解开,安奉琼轻轻地揉了揉酸麻的手腕,接着不
顾羞耻用葱白的手指隔着被脚汗浸润的又湿又滑的绫布来按摩折成一团的美足,
想让小脚舒服一些。
奉琼怯生生的看着在场的众人,知道自己屈辱的时刻来了。
伴着李飞怀中的婉儿一声怨毒的娇喝:「看什么!自己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
,蛇蝎女人,你这样的臭婊子就要一丝不挂的伺候男人,穿什么衣服,知道吗。
」
屋子中的一众sè_láng全都盯着落入陷阱的美丽猎物大声的喝道:「脱衣服,脱
衣服。」
冷酷的言语把安奉琼羞臊的满脸通红,到了现在就不必再有什么尊严了,细
长灵巧的手指慢慢的夹住衬衫的下摆,缓缓的举起藕臂把浅蓝色的破损上衣脱了
下去,露出遍布着红色鞭痕的玉色肌肤,一对洋白色蕾花边的搭扣乳罩松垮地扣
在起伏的sū_xiōng上,目测女侦探的yù_rǔ有36d大小,贵在坚挺饱满,没有一丝的
下垂,安奉琼暴露在空气中的纤弱骨感的裸露双肩不停的颤抖着。
「愣着干什么,快点,全部tuō_guāng,骚婊子,」
婉儿恶毒的催促道,安奉琼无奈,在一双双狼一样的目光下款款的解开裤带
,直起柔韧的双腿,玉手扭捏的褪下了破碎的牛仔裤,安奉琼宝贵的身子上只剩
下了简单的乳罩和窄小的白色平角内裤。
「接着脱,内裤胸罩都脱了,一丝不挂,懂吗,把你自己扒成大白羊。」
婉儿接着命令,安奉琼鼻子一抽,眼角滚出了晶莹的泪花,自古艰难唯一死
,安奉琼的生命中一直是无比高傲的天之骄女,以往的生活是如此的美好,怎么
舍得放弃。
可是美丽的白天鹅落到魔鬼的手中,自己的一切都被无情的摧毁,那生命还
有什么意义,莫非死亡才是自己现在最好的归宿。
一瞬间不堪屈辱一心求死的想法充实着白玉美人冰雪智慧的头脑,可是安奉
琼一愣之间又清醒了过来,死亡是懦弱的表现,我安奉琼不能逃避。
为了自己年迈的父母,情同手足的姐妹,还有他,想到那个人,埋藏在自己
心底深处的名字,安奉琼的心中一瞬间充满了温暖的阳光。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不管是什么样的命运等待着自己,想到这奉琼的眼中
又闪出坚毅的光芒。
为了生存,那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