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本宫来。」说完不让吴贵开口,便转身往内堂去了。
吴贵心中一热,似乎猜到了他们二人的意思,心中暗道:本以为入了宫不但
要忍痛禁欲,还要到战场督军。没想到出征之前居然有机会大展雄风,许久不曾
与大夫人亲热,养兵千日,就是为了用在这一时啊!
想到关节处,他连忙起身跟上了那婀娜浑圆的翘臀,一股热力已缓缓流到下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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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城外,苍穹门营寨。
吴雨和李上河、唐淡月正站在兰陵城的沙盘旁,为这次硬仗排兵布阵,却不
见那名震天下的「西湖无梦」唐子午。
只听将吴雨手里握着那柄太刀,指着兰陵城外周围道:「如今我们的营寨
位于兰陵城外十里处,这兰陵城只有出城进城一条路,且周围无山,我打算分兵
包围兰陵城,一则可使其孤立,断其粮草供给,二则于谦已在城内,庞军师传来
密报,方贵妃将代君亲征,我等可以逸待劳,围城打援,可谓一石二鸟。」
唐淡月点头道:「嗯,此计甚好,而且方贵妃早已暗中与我们结盟,可让她
假意被擒,以乱于谦的军心。」
吴雨摆手道:「不必,于谦何等人也,我们与方雪结盟如何能瞒得过他。我
们不必俘虏方雪,只需让她陷于险地,于谦无奈于天下人之口,不得不救之,那
我们就有机会攻下兰陵城了。」
李上河赞叹道:「吴兄弟算无遗策,上河拜服。」
唐淡月嗔怪道:「七当家可别夸他,兰陵城内有两个行宗,谁胜谁负还不一
定呢。」
吴雨却是胸有成竹道:「无妨,师兄那一路人马早已攻下汝宁府,如今有朱
五当家守城,师兄和韩兄已在赶往兰陵的路上,到时唐老先生可敌翡翠,师兄与
宋老爷子同出一脉,教那山东白发如何能下死手?」
李上河笑道:「当日周军师便是想到这一节,才让老三攻打最薄弱的汝宁府,
他早已算到于谦为保妥当,必然会请宋刀出战,所以便埋下老三这道伏兵。」
正说着,忽然闯入一名大汉,手里拿着一把这段的环首刀,身上满是血迹,
头发凌乱,神情慌张,竟是本应在路上的韩毅。
吴雨大惊,连忙扶起韩毅,问道:「韩兄,怎么会如此?」
韩毅喘着粗气,着急地道:「我和三当家本来快马加鞭赶来兰陵,路上却遇
到一个极美的西域女人,这女人武功深不可测,连三当家也不是对手。他舍命挡
住那女人,却叫我来报信,叫你们尽快攻城,他自有保命方法引开那女人。」
吴雨和唐淡月对视一眼,同声道:「红颜玉!」
韩毅闻言一惊,问道:「莫非是那七大高手之一。」
吴雨点头。
李上河沉声道:「若真是红颜玉,老三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想必是那于谦已
看破我们的计谋,所以派红颜玉阻截老三。如今也不由得我们多想,晚一时夺城,
老三便多一分危险。」
吴雨说道:「七当家说得极是,目前看来,唐、宋二位互相抵消,敌方有于
谦和朱见泽,我方却兵多将少,韩兄身上有伤,不宜上场,只得从运粮军中把唐
啸和柳儿姐调来前方,唐啸勇不可当,可做攻城先锋,柳儿姐可着手设立夜匕首,
有备无患。」
李上河等人皆同意吴雨的说法,几人谋定,商议细节后,便领着韩毅休息去
了,只待次日拔寨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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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京城皇宫内,南宫。
那吴贵跟在钱皇后的翘臀后,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在分析这其中是
否有诈,若是自己果真侵犯了钱皇后,却因朱祁镇的醋意而丢了性命,就得不偿
失了,所谓伴君如伴虎。
如此细想之下,吴贵打定意,今夜可以占些口舌之欲,却绝不可过分逾越。
正想间,忽然听到钱皇后不耐的声音:「你在想什么,还不替我放水?」
吴贵定睛一看,眼前已经是一小块浴池,那浴池有半人高,从屋顶至地下围
了一圈帘子,浴池旁放着一桶花瓣和浴勺等沐浴用品。浴池末端接着一道铜管,
管口处用软塞子堵住。
吴贵连忙用清水洗净双手,打开那塞子,温泉滑水便从铜管流入浴池。以此
看来,即便钱皇后被幽禁于南宫,名义上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东厂厂公依然不
敢怠慢,这等沐浴设备还是留在了南宫之中。
钱皇后出身高贵,自幼通文达礼,三从四德,若不是朱祁镇万般劝说,自己
又实在多年不近男身,欲火难耐,她绝不会动勾引夫君以外的男人。此时和吴
贵共处一室,她依然羞涩难当,不敢叫吴贵替她更衣。
只见钱惜之走到屏风背后,颤抖的双手缓缓解开素衣。为了今天,她特地穿
了一身简单的着装,连簪子也不过两支,素衣里面便是白色的xiè_yī肚兜。
吴贵却是从屏风外看去,那袅袅升起的水汽之中,隔着屏风,看见一个姿态
曼妙的女子宽衣解带,何况这名女子还是前任皇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