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很爱她,爱得如痴如醉,爱得发疯,我曾经发誓,用我毕生的心血来为她弹奏一曲人世间最美妙的爱情乐章。”
“现在呢?”
“现在?现在还弹什么?怎么弹?简直是对牛弹琴。”
“……”
“我象一个辛勤的耕耘者,不停地拉犁,播下一行行爱,幻想收获,现在我绝望了。她那里缺少适宜的气候和肥沃的土壤,太贫瘠了,太干旱了。”
“那你现在不爱她了吗?”玉文多么希望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她只要爱我,我会爱她的,且会加倍地爱她。可我现在却怀疑她在欺骗我,玩弄我的感情。我把我的心交给了她,她却反复地咀嚼,品尝。
她曾经是我心中的月亮,现在月亮食了,没了,我的心也暗了。我的诗《月食》和《给冬》就是我的心声。”
“呵!你们俩就在这里接我呀?”
真真大声说着,随后又“格格”地笑起来。
吕强、玉文心头一震,本能地分开来。
“没想到你们俩会来接我。回到学校,杨红说玉文去接我了,我感动得什么似的。尽管我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还是借了辆车子找来了。”
— du}.真真说着,感激地望着他们俩,注意着他们两对红肿的眼睛。三人一起往回走,真真兴高彩烈地谈论着路上的见闻,吕强勉强笑着。玉文心情沉重,默默不语。
走到离学校不远处,玉文接过真真的自行车,独自骑车回校。真真,吕强折向市里清幽美丽的青年湖畔。
玉文回到学校,再也控制不住感情的闸门,心在突突地跳:“哥哥,我真的有哥哥了。”回味车站长谈,她恨自己嘴太拙,于是铺纸提笔,倾洒一腔热情。
青年湖畔的吕强和真真,真真因吕强去车站接她而欣喜;吕强因心中的郁闷得到了倾吐而感轻松。想起自己对玉文的动情,又不免自责起来,觉得有点对不起真真,因此也取消了近期的抵触情绪。
当夜色降下时,又禁不住伸开双臂拥抱了真真。真真异常地激动,小嘴主动地含住了他的嘴唇。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融洽。
热流在二人身体内冲撞,吕强吻着真真,抚摸着她两个小巧的rǔ_fáng,一阵阵意乱情迷,差点不能自抑。lt;/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