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彰说道:“看来都是有蹊跷。”
“还有更加奇怪的事呢。” 白玉堂换回了自己的白色袍子,“那个苏虹不知道我,在堂上也一口咬定是她自己一个人做的事,结果县衙里把我也上了告示,你说奇不奇怪?”
韩彰点头。
白玉堂又说:“二哥你累不累?”
韩彰额角一突突。
“你想夜探?”
白玉堂点点头,道:“白天我看到有人进了鲁府,就再也没出来。那人一口汴梁口音,盐行现在的掌柜的对他倒是很客气。”
韩彰点头,但是:“你换回了自己那身白的去夜探?”
白玉堂点头,理直气壮的说道:“当然,越是晚上就越要穿白衣服!”
韩彰默念:这熊孩子是五弟这熊孩子功夫够高这熊孩子不听劝这熊孩子打不得。
其实夜探这个主意,倒是和另外一批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自然是今日刚到的展昭和秦远。
自月前三宝事件以展昭伤在官家剑下落幕起,秦远就开始在意起了展昭。
因秦远的话来说:“展昭好歹也勉强算是我师门的一个外门弟子,哪有做师兄的不关注一下小师弟的?”
而且,展昭多亏了秦远给的那颗药,伤口愈合速度比平时快了那么几天,再加上又只是皮r_ou_伤,虽然看着凶险但是其实没多大问题,完全避开了要害。这种伤,展昭本来就只要十天半个月就能恢复,再加上宫中给的药,到底好的快了一些,没多久就又能活蹦乱跳的出门巡街了。
这次包大人回来告诉展昭要出差,还有一个宫中的人一起走的时候,展昭就有点懵,然后去找公孙先生多要了一点伤药。
开封府从来都是独立办案的,这下子突然空降一个人要和自己一起出门,展昭只想着不要出什么岔子就行。
没想到等到了出发的时候,来汇合的居然是秦远——这个名义上是他顶头上司的人。
秦远也不是多话的人,两个人除了商量公事以外就没有过什么其他对话,最多聊一下吃什么这种问题。
两人虽说并不是日夜兼程到的常平县,但是也是风尘仆仆。不过展昭能感受到这个上司对他的一点照顾。
“秦师兄,这还是我来付账吧……”展昭这一路上的行程都是跟着秦远走的,出门在外又是暗探,两人不好互称职位,本来想着叫秦兄的,但是在秦远的强烈要求下,展昭也只能叫秦师兄。
秦远倒是没想到这便宜师弟会这么说,按照隐世的规矩,只要是八荒弟子就都是一家。出门在外互相照应是基本礼仪,尤其是各大门派自第一次八荒论剑起就各种联姻,只要不是同门,随意两个门派拿出来,若要按照姻亲算法叫,两个同龄人可以一个叫另一个师叔祖,最别扭的能叫祖姑奶奶。尤其是天香谷那边的姑娘和真武山上的道友们,个个辈分都高的不行,就算是新入门的弟子也能算是师祖辈的。
秦远很无奈的说:“展师弟,出门在外哪有师兄让师弟付账的道理。”
展昭也无奈,包大人给他科普皇宫知识的时候明明说的是秦远从不与人相近,只与官家一人交好来着,怎么现在看着就是这样的……平易近人?
这两人到了常平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匆匆的赶到,秦远便直接进了县里最大的云来客栈,要两间上房一桌饭菜,掏钱付账流程十分的爽快。
展昭注意到,秦远对这常平县有些熟悉,进来都不用问路就知道是哪里了。
只是,那小二有些为难的说道:“客官,对不住,只剩下一间上房了。”
展昭便说:“那就换一间其它的房间也好。”
小二又无奈的说道:“这……其它房间也满了。”
秦远道:“那要不换一家?”
小二拦住了他们,说道:“客官别去其它家了,估计也都是满人了的。”
秦远听此话,与展昭对视一眼,问道:“这常平县最近有什么事吗?怎么来的人那么多?”
小二便回答道:“客官有所不知,过些日子啊就是县上路家老爷择婿的日子,虽说是入赘,但是路家就这么一个闺女,听说长的也好看,是个大美人。这不,一些人不就听到这件事来了么?”
秦远一反常态,拿出了一角碎银子,说道:“仔细说说。”
小二看到银子,开心的接了过来,说起了路家的事:“这路家也是咱县上的大户人家,路老爷走南闯北的做生意,可惜子孙缘浅薄,唯一一个儿子一病去了,就留下一个小闺女。这姑娘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说句难听的,若是娶了这小姐,路家老爷偌大的产业不都是姑爷的了?”
小二有些恶毒的话还不好说出来。这种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若是和她哥哥一样一病去了,那那些个财产不就真的成了姑爷的了?
展昭听了就皱了眉头,秦远也是。
最后,秦远说道:“就一间上房,菜记得送上来。”
而白玉堂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展昭和一个男子进了同个房间。
暗探鲁府又重逢
白玉堂推开门的时候见到展昭和一个男子进了一个房间,就想冲上去,却被韩彰一把拦住。
“五弟你傻了?”韩彰抓住白玉堂的肩膀将人扯回来,又关上门,“你忘了你还在被全城通缉了?”
白玉堂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对韩彰说:“二哥,我好像看见展昭了。”
韩彰摸了摸白玉堂的额头,“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