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疏尘从小习琴,十指指腹之间都有一层薄薄的茧,隔着衣服按在萧雪澜的腰腹之间,力道适中,相触之中又有一种让人忽视不了的摩擦感。
掌心温度不低,萧雪澜被孟疏尘按过的地方也慢慢烧起了火,感觉到身后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并且按摩的地方越来越有向下三路发展的趋势,萧雪澜趴在榻上,锤了下床,闷声吼了一句:“你往哪儿按呢?!”这个臭流氓!
孟疏尘在萧雪澜背后无声笑了一下,把手乖乖地放回他腰上,一本正经道:“师兄,我看书上说……如果先按揉一下,也许等会,并不会感觉那么疼……”
“你……你都看的什么 y- in 、书?整天瞎研究这个,你知不知道害臊?”萧雪澜听懂了他的意思,心尖一颤,面上一热,直男的尊严令他无法说服自己让人给他揉那里。
孟疏尘也不坚持,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按得萧雪澜身上的酸疼消减了不少,兴致也被挑了起来。
觉得自己能适应得差不多了,萧雪澜反手握住了孟疏尘在他腰上的手,翻了个身,将人拉低,抱着他的头,在他酒窝处亲了一口当做他给自己按摩的奖励,十分豪气地道:“搞起,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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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孟征听到放在萧雪澜和孟疏尘身旁的耳目汇报最多的话就是,“二公子和萧公子两人手牵手游湖去了”,“二公子昨夜又偷偷去了萧公子那边,宿在了萧公子房内”,“两人下棋下到一半,二公子亲了萧公子一下”……
甚至还有能把画面描绘地活灵活现的人,将孟疏尘弹琴,萧雪澜舞剑,两人是如何在这过程中眉来眼去,情意绵绵对视这些细节都详尽地汇报给孟征。
这些话,孟征几日下来都听腻了,从一开始的不可思议到怀疑两人是不是逢场作戏有所图谋,到最后心态越来越麻木,心中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给孟疏尘下九转合欢散,往他房里塞那么多美人儿他都无动于衷,原来他这侄子,喜欢的是男人!
悔之晚矣!他怎么没想到这一茬?早知道就应该塞几个眉清目秀的小倌进去!
孟征得知孟长卿要给孟疏尘定亲之后,暗中安排了门下一个客卿的女儿嫁过来,也就是如今孟疏尘的新婚妻子,可这女人也是个无用的,连自己的丈夫都留不住,每晚都让人去到别的男人的房里,真是笑话。
这事其实算孟家的丑闻,孟征知道孟疏尘和萧雪澜之间的真实关系之后,并没有打算将这件事抖出去,要是被人知道孟家有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他作为长辈,面上也无光。
可孟征的一个负责给他出谋划策的客卿却提醒道:“家主体弱,寿数不长,他死后,二公子可以名正言顺继承家主之位,若是将二公子与他师兄的事传扬出去,族中长老们定然不会让一个私德有亏的人接任家主之位,领导孟家,这时候,不就是主上最好的机会?”
这一句话点醒了孟征,的确是像他这位客卿所说的,只要除掉孟疏尘,那家主之位,他就能顺理成章的继承,孟长卿兄弟是嫡系血脉,他何尝不是?!
就在他踌躇要不要拿这件抖出来可能会自伤颜面的事来扳倒孟疏尘的时候,派出去调查合欢宗 y- in 修之事的下属带回来的消息,让他立即下了动手的决心。